都没问题,只是。。。”
赵卷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像他这么博学,能算天知命的都说不出来,只能说此人太过复杂,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没人能看得透。找不到准确的词,赵卷只得放弃了,总之就是一个字——谜。
“敬梧,他离开之前问你的两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想,大概是,他已经知道我们不是打猎摔伤的了。”
“那他知道我们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说到“逃”这个字,赵卷内心就像被针扎了,总是隐隐作痛,说得也及其小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无情的嘲笑和辱骂。
“我们在他面前早已无所遁形。”
“那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们?”
“他连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哪还有心思管我们?”
“也对。不对呀,你怎么知道他的事。敬梧,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认识。”
云敬梧和桓公子认识?十几年前的事,三两句怎么说得清楚。但看赵卷一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云敬梧不得不想办法以最简单的答案回答他,“算不得认识,只是我猜,他就是舒小婉经常向我们提起的三公子,姓江。”
姓江?江桓?桓公子?赵卷恍然大悟。
“不对呀,敬梧,舒义也总向我们提起,你为什么偏生说是小婉说的。”
提到这两兄妹,想到曾经在癸乙学堂待过的一段时光,他们的行程不再枯燥,向着首阳的方向大踏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