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帝”。江夔唯一的条件就是,继位的江桓下的第一道诏令必须是杀了尚在外的二王子江酒。
皇宫内院。
白日隆重的登基大典之后,东霁核心人物聚在一起商谈东霁的当务之急。
“大王,如果先回东霁的人是二王子,臣也会提一样的条件,那时被追杀的人就该是您了。”江夔直言不讳。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几位大臣附和。
“大王,”舒义想要说什么,被江桓出手制止了。
“即使大统领没有此项要求,孤也一定会这么做。”皇位之争,兄弟相残。江桓清楚,非他天生残忍,而是形势如此。任何君王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去做他想做的事,就必须迈出这一步。非不为生于王室之人惋惜悲痛,而是如今千疮百孔的东霁必要断了一些人的妄想,比如西良国,比如覃国师。
“大统领,暂时将孤回盛都的消息封锁,孤要亲自去趟西关,只有亲眼见到二王兄的尸身,孤才放心。”
“是。”
“宁将军,可有问出行刺之人是何人?”
“是,”宁泣看了眼舒义,回禀大王:“是二王子身边的马倌云敬梧。”
果然,舒义是反应最大的。不等大王发言,他抢先质疑:“大将军,这其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舒义,你心里怎么想的孤知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为防止我东霁再生乱,凡追随江酒之人,就都为江酒殉葬吧。”
他江桓连血亲王兄都不顾了,其他人,自然更没有顾忌。尤其是这个云敬梧,竟然意图刺杀自己,幸好当时只射中了衣钩,才让自己幸免于难。云敬梧这个人的命,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