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个预防,好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也好想出应对之策。
舒义给他们斟酒,云敬梧爽快喝下,而赵卷却以手掩杯口拒绝了,拿出昨晚喝剩下的“苦酒”,自行倒了,饮下。
“师兄,您这是什么宝贝,可否让我尝尝?”舒义伸出酒杯,求分享。
“舒义,你身体一直就比不得别人,你说我瘦了,就算瘦了,也比你更壮实些,所以,这酒,你就别喝了。”
赵卷将酒壶别回腰间,不打算和别人分享他仅有的一点“苦酒”,这是江酒殿下生前赐予他的。
舒义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云敬梧打圆场,“舒义,这酒不喝也罢,是一种比汤药苦十倍的酒。”
“哦!世间还有这等酒?”
“怎么没有?不过,这世间只有一个人才酿得出来。”
不用问谁,云敬梧和舒义也是心知肚明。
“舒义,你方才说,桓帝要力排众议重用我俩?”赵卷问。
“是。此时的东霁风雨飘摇,桓帝想要肃清宇内,富民强兵,正需要两位兄长鼎力相助。”
“舒义,其实,在你心里,只需要一个云敬梧就够了,是吗?”
“师兄?”
“师兄!”
药已经起作用了,赵卷紧捂着肚子撑着,尽量把想说的说完 。
“敬梧,还记得,当初,我们从南关战场出逃的事吗?那时我就对自己发过誓,绝不会再第二次出逃。”
云敬梧发现了赵卷的不对劲,起身想要扶住他,而赵卷已经仰面躺在了地上,嘴里不断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