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不错,徐宝渔做好早饭,把一些水果切好装盒,连同孩子尿片奶粉装了一书包。
“你要回你妈家住两天吗?”舒若申看她收拾东西问道。
他多么希望徐宝渔回娘家无限期居住,让他一个人透透气。
相处的十多年他都坚决反对同居,在他看来那根本不算交往,又何来同居。
婚后不得不住在一起,徐宝渔便再没从这个家里出去过。
她外公外婆先后去世,她都没有回娘家住过一晚。
文久一说,没人会这么不自知,明知你厌恶至极,还要拼命贴上来,如果有一定是你的厌恶不够明显,所以你不能怪她。
她这样说实在是不够了解徐宝渔,并非每个人女人都如她一般,把骄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在徐宝渔眼里,只要能跟舒若申在一个块,尊严脸面全部可以舍弃,家人朋友统统可以不要。
舒若申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只是你驱逐不了一个不想离开的人,更何况这房子那会儿已经是徐宝渔的了,要走也是他走。
“不回,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咱们带孩子出去转转。”
“在小区里溜达,不用带这么多东西。”
“今天不在小区里,咱们带孩子去附近公园,商场转转,顺便在外面吃个饭。”
舒若申不悦,“那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我自己怎么带孩子去商场?这么多东西还有推车,我根本弄不了。”
“你说要去的,你就自己去。要不就让你妈陪你去。”
徐宝渔将手中的便携奶粉盒扔出去,奶粉撒了一地,“舒若申你什么意思啊?”
要不是她摔东西,舒若申压根儿没想理她。仅这一个动作,他就看出她在学她。
文久一是个疯批,也是个作精,情绪极其不稳定,尤其跟他在一块的时候。
徐宝渔一直关注文久一的动态,窥探着她的生活。
她知道文久一一言不合就会砸东西,手机、镜子、电视、车玻璃,更有甚者舒若申胸前那道疤,都是文久一的杰作……徐宝渔恨极了他们爱的“痕迹”。
但她不知道全貌,不知道文久一这样做,只是出于对舒若申以爱之名控制的发泄,她只觉得舒若申:()独我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