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了,别再闹了好吗。”
文久一看着的他愠怒又不舍眼神,恍如隔世。
从前他们每次吵架,舒若申都是这样,去而复返,周而复始的哄她。
哀求的,愤怒的,无可奈何的…但不管怎样,他都会把她哄好为止,从未丢下过她一次,除了最后一次。
她想起一句话,你以为你放下了,那见个面试试。
顷刻间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也没有再别扭下去。
“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舒若申语气瞬间变温柔。
“不知道这有什么。”
“我们都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
“好。”
文久一重新洗了澡化了妆,把衣服送去干洗,吹干头发。
,!
她的头依然晕的厉害,下楼前,她吞了一粒止痛药丸。
她看了一眼时间11:30,曲成大概4点落地,5点多能到酒店。
她换上吊带背心,阔腿裤,还是刚才那双湿漉漉的拖鞋。
叠戴两条项链,中指戴一枚贝母戒指,又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几眼,才匆匆忙忙下了楼。
舒若申已经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
见她下来,舒若申下了车,帮文久一打开后排车门,保镖兼司机又登场了。
开出酒店舒若申说“这边口味都比较清淡,你要是想吃辣,我们得去找家川菜,不然普通的店,没有那么重口味。”
“你说的好像就只有我爱吃辣一样,你不是也爱吃吗?”
“是,我也爱吃,但我早上吃过饭了,不是要以你为主吗。”
这个车有点大,驾驶和后排距离有些远,之前他们零沟通,现在说起话,要用喊的。
“哎哎,那有家清汤面,就去尝尝那个吧。
我不太舒服也吃不下什么,但是空着肚子,晚上没办法喝酒。”
“晚上他们不就都到了吗,还有你们技术团队,那么多男人在,你就别喝了。”
文久一想说,你凭什么管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舒若申停好车,俩人走进面店。
赶上中午人还蛮多的,好在有空位,他俩都受不了等位。
文久一看着菜牌,“我要一个…清汤…和粉,你呢?”
“那我要个鱿鱼清汤面。”
文久一刚想说她不吃鱿鱼让他换一个,顿觉不对,立刻闭嘴。
但舒若申好像也意识到什么道“不要鱿鱼了,我换一个河粉清汤面吧。”
“师傅,河粉清汤面和清汤和粉不是一个东西吗。”
“不一样的,两种粉来的。”
“那这个扁肉是什么东西?”
“扁肉就是类似小馄饨啦。”
“那请问您家有没有小菜?”
“有煎蛋啦。”
………
“那每份面给我加一个煎蛋吧,谢谢。多少钱。”
文久一买单从不犹豫,扫码付款。
“忘问你喝什么了。”
“没事,我也不饿,入乡随俗喝汤就行。”
“大叔,我再来两瓶东方树叶。付完了。”
“好啦你自己拿就好啦。”
两人坐到角落的小桌,不多时两碗面就端了上来。
文久一来回看了看,区别就是她的是宽和粉,舒若申的是细和粉。
舒若申把自己那碗往她面前推了推,“你先夹点尝尝吧。”
文久一抬起头,看着面前,还穿着几年前的那件polo衫的男人,思绪又一次跳脱了。
“不用了,我吃自己的就行。”
舒若申去拿了一个小碟子,把自己那份夹一些出来,递到文久一面前,“难得来一次,都尝尝吧。”
文久一想起陈滢形容舒若申,“他虽然不具备杀猪盘的长相,但绝对具备杀猪盘的能力。”但文久一心里清楚,他对别人,真的不是这样啊。
她没接话,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面。
果然清淡啊,怪不得南方人民长寿,真是少盐少油的健康饮食。
她拿起面前的辣椒酱,一顿猛倒,才刚好符合自己的味蕾。
两碗面吃的很快,走出店门,文久一回头看了一眼牌匾。
“清汤面”
这是她跟舒若申,唯一一次在陌生城市单独吃饭,她要记住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