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先得月,决定重新追回文久一后,我立刻买下她楼上的房子。
我追到过她一次,自然知道如何打动她。
每天下班,我都守在她上楼的必经之路上,哪怕她理都不理我,我也知道她看见我内心绝不会毫无波澜。
文久一这个人如果烦你,她会骂的你连她的社交距离都无法靠近,但她知道我在,还频繁出现在我视线里,就证明她是放不下我的。
我知道她心里有恨,我会努力让她稀释恨意,重新接受我。
这个过程很难,会有很多人阻拦,她的挚友陈滢找到我,说了很多刺痛我的话。刺痛不是伤我自尊,而是句句揭露了我伪善的面具。
她的好友曾经都很信任我,却不曾想我真的会丢下她一个人过活去了。
陈滢说衡量一个男人好坏的标准从不是看钱,但是我一边说没钱,一边又贪图享乐,把生活的压力都抛给文久一自己,这t的就不是个男人。
是啊,当年我从来没想过出去兼职,代驾,滴滴,我拉不下脸面。但我却拉得下脸花女人的钱,想的都是怎么从她们身上多得到点利益。
如果跟别人我可能觉得无伤大雅依旧如此,但我保证只要文久一回头,我这次一定承担起男人和家庭的责任。
我跟文久一说,如果我对她的爱少一分,我都不会只拿了曲成一笔钱就立刻表明心意。如果她愿意重新跟我在一块,曲成的钱我不会再赚一分。
他之前给我的,我会加倍努力干活,不白拿他这个钱。在决定重新追求文久一之后,我几乎扔下公司所有,每天都周旋在曲成的各个工地,我不要亏欠他,如果必须要亏欠,也不要太多。
爱不存在谦让,我不在乎名声,我只要文久一。
我开始像从前一样从早到晚的联系她,不一样的是我不会在她不回我信息时吵架,现在的我没有这个资格,我要让她重新依赖我。
文久一基本不理我,但这中间出现了插曲,我爸脑出血住院了。那天碰巧我在曲成的工地监工,没有听见电话。徐宝渔联系不上我,便找到文久一,让她帮忙联系我。
文久一知道情况后,怕我承受不住,那段时间便会有意无意的关心我,信息也回复的频繁了。
如果说我爸生病能激起文久一的在乎,那我不在意他一病不起,亲人与我而言,除了我妈也没谁是特别的存在。
就在我觉得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时,我发现这竟然是一场阴谋,是曲成一手策划的阴谋。
从我姨夫联系我开始,到他们纪念日的遇见,再到一起去谈项目……都出自曲成的手笔。我不知道这中间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他要对文久一做什么。但这一次我必须保护她,我要找曲成对峙,把一切都弄清楚。
我信誓旦旦的走进应成资本,失魂落魄的走出来,我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大概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人人都把大爱无疆挂在嘴边,可是人人懂个屁。大爱是什么,又有几个人见过,但我见到了。
我自诩爱的轰轰烈烈,我以为能给文久一关于爱的一切,我以为全世界能治愈她的只有我一人。但跟曲成相比,我什么都不是,我甚至连一条狗都不如。
我终于明白文久一那句,我曾经与杀了她无异。其实我已经杀了她了,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冬天。
曲成的“阴谋”竟然只是想文久一开心快乐的活下去,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成全我和文久一在一起!好笑吧,这让人怎么相信。
但当他一点点讲出他对文久一多年来的情愫和守护,讲出文久一现在的恶劣糟糕的情况时,我相信了,信服了,我自愧不如,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我鬼使神差的回了公司,回到那个我们初次相遇的17楼,坐在台阶上,看着“舒一一”这两年的心路历程泪如雨下……
8月6,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真真正正的那种,每天睡前能被他抱着,而不是对着手机说晚安的感觉真好;
10月4,如果我有一些钱,我们是不是就能过得好一些,这个小长假我们就可以去海边了;
10月15,新工作还是没有消息,这边的合同又要到期了,没有收入的话日子就更难了,他压力很大,不忍心催他;
11月12,不必用曾经罕见的‘爱的瞬间’去原谅日后那些‘不爱的大多时‘。看见你嘴角的巧克力屑,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11月28,当一个人觉得你没那么重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