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不要伪装,我不需要你那样,我希望这次我们都能做自己。”
曲成亲吻着文久一的发丝,“现在的我不能真实更多,不是我伪装,是曾经的控制让我不敢释放。我也没有模仿,因为爱一旦表现出来,都是这样!”
文久一突然明白,曲成不是学着他的样子爱她,而是当爱毫无顾忌的表达时,就是这样霸道又嚣张。
“所以,要收拾我,是真的?”
曲成压住她的双手,“不然呢?不动真的,你真的跑啊!”
他亲在文久一的颈上,酥麻感让文久一忍不住又笑又叫…两人一直缠绵到牛群回家,暧昧到天色擦黑…才依依不舍的暂时分开,文久一要去找anders太太。
她回到木屋,拿出那支曲成送给她的积家约会手表,她要把这个送给anders太太留做纪念。
爱是互相传递的力量,anders太太在昏暗的灯光下,拿出那支她视为珍宝的金丝玳瑁珐琅手镯。
这是她的母亲嘱咐她以后留给女儿或者儿媳的传家之物,她一生无子女,最亲近的人就是文久一,要她务必收下。
多年之后,文久一才知道这枚当时她只以为是爱意传递的手镯,竟是非遗传承的无价之宝。
是anders太太的母亲作为第一批进港的学习的珠宝鉴定师,为anders太太亲手打造的礼物。
感情跨越距离阶级种族语言辗转流传,千里相送,思念百年,弥补了人生很多缺憾。
三天后,anders太太和木屋餐厅的几个朋友在saas-fee挥手送别了文久一。
就如同书里写的那般,真正的告别没有长亭古道,没有西出阳关,只是在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日子里,曾经的快乐与并肩,全部留在了阿尔卑斯山……
:()独我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