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歌朝无邪做了个鬼脸,默默退到了他身后。几人休息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往前爬,现在是张启灵打头,后面是无邪,然后是吴歌,最后是胖子。
爬着爬着前面的张启灵突然停下来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接着关掉了手电。
后面的人照做,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地面上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过去,吴歌不关心这个问题,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头上贴着洞顶缓慢爬行的禁婆。
感受到吴歌目光的禁婆身子一顿,将那张惨白的鬼脸转向了吴歌。
禁婆:又见面了哈,我只是路过……
吴歌:我就看看,您随意。
感觉吴歌没有为难的意思后禁婆胆子大了起来,兴高采烈的投身于“色诱”无邪的大业。
眼看着前面的无邪被迷惑的抱着禁婆就要吻下去了,吴歌恶趣味的一巴掌呼到了禁婆头上,直接把她的脸打歪,破了它的幻术。
无邪打了个激灵,一看自己搂在怀里的“东西”,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拼命的往前爬,可惜走道太窄,他直接跟闷油瓶挤到了一起。
“鬼!有水鬼!”
闷油瓶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叫!水鬼在哪里?”
无邪朝后面一指:“就在后面……”
可后面除了吴歌和胖子,什么都没有。
无邪一看大家都疑惑的看着他,赶紧解释道:“真的有水鬼,头发很多,裸体的,还他娘想亲我!”
吴歌憋着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想不到啊,哥你口味还挺重。”
“瞎说什么!我说的是她要亲我!”
“哦,那她口味不错。”
“……”无邪一噎,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而且有证据。
吴歌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无邪的肩膀:“哥呀,能被水鬼看上,看来你也挺奇葩的。”
无邪没好气的打开吴歌的手,这丫头果然在寻他开心。
“我说小同志你是不是困迷糊了?这就一条道,要有东西从我身上踩过去我还能不知道?不信你看看我后背有没有脚印。”胖子转过身,露出了趴在他背上的——
水鬼!
无邪吓得手脚并用的往后爬,被张启灵直接薅住了脖领子往后拽。
禁婆一看离她近的就剩下吴歌和胖子了,吴歌主人不让动,那就搞这个胖子吧!
于是她用头发将胖子包成了茧蛹子,刚想操纵头发往他的身体里钻,却发现悲剧了。
这胖子身上的血怎么这么热,头发一靠近他都烤焦了!
胖子就感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把自己包在了里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胖子一头雾水,这水鬼把我包头发里还不敢碰我那它图啥?
“身上有没有火源?这东西怕火!”闷油瓶向几人问道,无邪赶忙掏出兜里的打火机。
“哥扔给我!”
吴歌接过打火机伸手就要烧胖子身上的头发,可还不等她把火打着,那禁婆就惨叫了一声,光速溜走了。
……我还没碰到你呢,你能不能敬业点?
胖子从头发里钻出来,坐在地上喘气:“我的姥姥,这啥玩意啊?”
“这是禁婆。”吴歌边示意张启灵继续前进,边跟胖子说道:“传说中是一种害人,吃人的鬼。 在海南的渔民之间,禁婆代表着一种疾病,相传其骨头有异香,具有使人入睡之功效。如果发现有‘禁婆’后,必须请巫师捏一个泥人,有头,大乳,鼓肚子,象征贪得无厌的禁婆,模拟驱鬼状,把泥人丢于村外,砍去四肢,让鬼永世不得复活,这样才能安宁。”
“而禁婆在山区的部分少数民族里其实代表的是巫师和灵媒。说起它的起源一般都和孕妇有关,之前放养尸棺的那个耳室恐怕就跟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胖子听得直咂舌,“奇怪了,这墓的风水这么好,怎么招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吴歌嘴上回着:“我也不知道”,心里却在暗暗吐槽:因为这墓主人自己就是个不化骨,还能指望他招来什么好东西?
又爬了一支烟的功夫,闷油瓶又不动了。
“没路了。”
无邪挤上前一看,原来是几块很大的青岗岩挡住了去路,连忙和闷油瓶一起使力想要把它推开,刚抬起一道小缝,手上的石板突然就消失了。
一只海猴子的大脸出现在眼前,肩膀上血肉模糊的,正是之前被无邪打伤的那只。
还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