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老头就是盘马老爹,他背着猞猁一路往前,其它的猞猁纷纷退去,林子深处传来它们的悲鸣。
猎人们将这只猞猁就地火化,防止被偷猎的人发现,不然那些贪得无厌的人们肯定会把这里打得什么都不剩。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吃了饭,赤脚大夫就跟缝被褥一样,在盘马的后背缝了十几针。盘马一直沉默不语,却在临走的时候让无邪跟他回家,还不许张启灵跟着。
帮着翻译的阿贵很是尴尬,但也没办法,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道:“他还说……”
“说什么?”无邪皱着眉看向他。
“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无邪一下子愣住了,张启灵拦住盘马问道:“你这么说,难道你认识我?”
盘马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张启灵又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麒麟纹身:“你看看,你是不是认识我?”
两人身上的麒麟纹身无比清晰,而且跟他们的主人一样目视着对方,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呵!”
一声女人的轻笑传进在场的每一个人耳里,众人闻声望去,就见站在使鞭的女子身旁的那个女人缓缓摘下了头上的帷帽,露出了一张芙蓉面。这张脸简直是女娲的毕业设计,一双桃花眼看脚边的狗都充满了深情。
“一边待着去。”
紧挨着她的猎狗呜咽了几声,夹着尾巴跑到了主人腿边。
女人优雅的站立,看着目露震惊的盘马,似笑非笑道:“多年不见,当年的混小子脾气倒是见长,还学会了故弄玄虚。这两位小友不过是想问你些问题,你端什么臭架子,当初你父亲可没你这么无礼。”
盘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无邪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老头却毕恭毕敬的点头行礼:“见过蛊王!”
除了无邪、张启灵和使鞭女子,所有人齐声道:“见过蛊王!”
女子轻描淡写的虚抬了下手,示意不必多礼。
“我准备在贵村暂住几日,不知哪位好心人愿意有偿收留一下我和我的侍女?”
闻听此言,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阿贵的方向,阿贵指了指无邪和张启灵,面露难色道:“蛊王,这两位老板已经在我家住一阵子了……”
言下之意,总不好把原来的客人撵出去。
“要不我再给您安排另外的住处……”
“不必,就跟两位小友挤一挤吧,不知两位小友可否愿意?”
无邪笑着点头同意,毕竟这人刚刚还帮他们说过话,再者说……
无邪隐晦的瞥了一眼使鞭女子,笑得更亲切了:“正好有间打扫好的空屋子,两位随时可以住进来。”
“多谢。”
无邪转头让张启灵安心跟着两位姑娘回去,自己则昂首挺胸的跟上了离去的盘马,整个人就像浇了水的小白菜一样支棱起来。
如果说胖子和张启灵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那么吴歌就是他笑对困难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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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阿贵家,张启灵发现胖子还没回来,二话不说就要去找人。
“这位小友莫要着急,我有一个寻人的好法子。”蛊王说着抬起右手,手腕一翻,一只蓝色的蝴蝶出现在她掌心,飞到胖子的衣服上转了一圈,然后自窗口飞了出去。
“紫萝,你陪着这位小友一起去吧。”蛊王侧头看了眼身边的“侍女”,眼底有着深深的无奈。
关心则乱,再不让这丫头去,她的怨念都快实质化了。
“是。”
名叫紫萝的女子走到张启灵身边,张启灵朝蛊王点了下头:“多谢。”
“不必客气。”蛊王勾唇一笑,“叫我蓝蝶儿就好。”
目送着二人离开,蓝蝶儿又放飞了一只蝴蝶,那蝴蝶扇动着翅膀飞到了盘马家里,隐在暗处偷听。
屋内的无邪正在问盘马为何说张启灵会害死他,盘马告诉他张启灵的身上有“死人的味道”。无邪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可再深问盘马却不说了,他只好转移话题问起考古队的事。
盘马说的跟阿贵讲的差不多,但无邪看出这老家伙心里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他毕竟跟二歌学了不少心理战术,一通察言观色外加威逼利诱后,居然真的撬开了盘马的嘴。
原来,考古队到达羊角山的准确年份是在1976年,当时的队伍里有当兵的,所以应该有政府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