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俏此时还不敢置信中,自己上街随便拉了个夫君,还是名头正盛的十方第一散修。
扯着自己的裙子灵巧上前。
“你真是那个名头大盛的散修?”
容城城主听见女儿这么问楚阳,一时间腿都要吓软了,生怕楚阳对容俏做出什么,毕竟本事大的人脾气都不小。
却只见楚阳点了点头,也不否认,“正是在下。”
容俏撅了下嘴,有些懊恼,这么厉害的人,肯定是不会当自己夫君的。
“你刚刚在街上怎么不说?”
楚阳答道:“你也没问我啊。”
容城城主终于炸了毛,对女儿吼道。
“放肆!”
又转头对楚阳深深做了一辑,说道:“家女从小被我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还请楚先生大人大量不要责怪。”
说着,又是一辑。
“楚先生要是责怪,还请怪在本城主没管教好女儿身上。”
楚阳看着为女儿说话的容城城主,顿时想到不久前刚分开的狐王,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伸手拉起容城城主,楚阳开口道:“无碍,容小姐性子直率,哪里有责怪一说?
“更何况这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被拉起的容城城主看向这位留下不少传说的散修,不但没有传说中那般恐怖,反而彬彬有礼。
容城城主对楚阳多了几分好感。
“楚先生前来所为何事?只要本城主能帮得上忙,一定在所不惜!”
楚阳笑了笑,“在所不惜倒是不必,只是有一味草药,我辗转多出,都没有买到。”
“哦?是什么样的草药?我这就派人去采购!”
宣城城主信誓旦旦的道。
宣城处于南境,四季温和,变化不大,因此多产草药和毒蛇,又因处在交通枢纽,因此,这世上只要有的,他就不怕找不到!
而楚阳心里也清楚,随即毫不犹豫的开了口。
“此药乃是月见草。”
听了楚阳的话,容城主立即应了下来,这月见草虽然珍贵,但却也不至于一株也没有。
“还请楚先生稍等,我这就差人去办!”
楚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容城城主了。”
容城主招来若干家丁,叫他们用最快速度去找此味草药。
家丁们办事麻利,得了命令就往外跑。
很快,一个家丁回来了。
“报告城主,城西五条街都没有月见草!”
容城城主心里不以为然,城西五条街多以餐饮娱乐业为主,药铺很少,因此没有找到,他并不意外。
可渐渐地,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报告城主,城南五条街没有月见草!”
“报告城主,西南五条街没有!”
“报告城主,城北也没有!”
·······很快,容城城主震惊了,整个以药材繁盛而著名的容城都没有月见草。
“这是怎么回事?”他拍了下桌子,沉声问。
从家丁里出来一个男人,朗声道:“报告城主,属下特地调查了一下,整个容城的月见草是被同一个人买走的!”
楚阳面色一沉,同一个人?
小青乌身体不足,无论用哪个方子都离不开月见草,可以说,月见草对小青乌调养身体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而整个容城的月见草都被人给买走了,还是同一人,显然是故意所为。
是谁?
楚阳一时想不到。
容城城主也想到了这一点,对那家丁道:“去查,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
“是!”
那家丁领了命,迅速离去。
容城城主对楚阳道:“楚先生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楚阳道:“那月见草有吊气只用,只怕是有人靠它吊着一口气。”
容城城主面色不变,一思考,又叫另外一个家丁去找最近城内是否有重伤或者将死之人。
很快,两位家丁都带来了结果,这一次,结果依旧惊人的一致。
先去的那个家丁先一步回来,“报告城主,所有的月见草都是被一个外地人买走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家丁也回来了,“报告城主,本地人并没有受伤或者濒死的,但是据属下调查,有个外地人受了很严重的伤。”
楚阳与城主对视一眼,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