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魏天只觉得呼吸一滞,急忙将目光转开。
老妪转过身,脸色怪异看着心悸的魏天,“小家伙,来这主要有两件事,其一就是国主让老妪给你带来一样东西!”
说完,老妪很是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一物,定睛看去,竟是一块紫金色的令牌。
一股很是隐晦的气息缭绕令牌,看得魏天直瞪眼,按照他的猜测,这块令牌起码是一件灵器。
“一件灵器?”魏天皱眉,一脸不解看着将令牌递过来的老妪,“给在下的?”
见老妪点头,魏天摇摇头直接拒绝了,“无功不受禄!”
“无功不受禄么?”老妪一笑,“北疆城,一人一枪守一城,已经传遍整个姚国,特别是在帝都,对于那道身影的真实身份,好奇的人可不少,蛮国更是放出话了,要花大代价将你诛杀!”
“此乃算是功了!”
闻言,魏天只是一笑,“这过去的时间有点久了吧,那老家伙真是不将我当外人?”
“那老家伙?”刘胥皱眉,有些不解。
“就是那位国主!”魏天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大堂内除了黑袍,两人脸色都变了,宋元威更是额头冒汗。
敢当着国师面喊国主老家伙的,恐怕也就眼前青年一人了。
“有趣!”有些发愣的老妪笑道,“难怪国主叮嘱老身,无论你说什么就当你在放屁!”
“干,那老家伙还是人么?想让我当枪,随便送一块令牌就行了?老子说句话还当屁放了?”魏天怒了,直接爆粗口。
闻言,别说一脸苍白的宋元威了,就连身为姚国国师的刘胥脸色都变了,身为姚国国师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小家伙,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语气平静,可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警告意味了。
“屁,好相见?空手套白狼,拿我当枪使就算是留一线了?”魏天越想越是恼怒,恨不得拔姚国国主的胡子。
“国主有可能是你未来的丈人!”刘胥实在无语,只能这般提醒。
闻言,魏天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不忿,翻了个白眼看了刘胥一眼,“他是我大哥!”
“啥?”身为国师的刘胥以为自己听错了。
姚国一国之主,被人骂就算了,眼下更是被自己未来的女婿喊大哥,就连他一时间都有些捋不清两者间的关系了。
“算了!”到得最后,刘胥实在不想讲话了,他也不知道眼前小子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反正他记住国主的话了,将眼前青年说出的话都当一个屁放了。
“这枚紫金令牌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甚至关乎整个姚国,将它交给你,国主也算是将姚国交给你了!”看着手中紫金令牌,刘胥一脸凝重,心事重重。
“也不知这是对还是错!”
看着递到眼前的紫金令牌,见身前老妪表情,魏天一步就退了出去,“打住,这令牌看来是一个烫手山芋,您喜欢您拿着,我走了!”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脸色怪异的老妪,闪身就对着大堂外行去。
“嗯?”见老妪未曾追来,也未曾开口挽留,魏天一脸诧异,不过也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之前也不是他做作,只是一眼他就知道,那枚令牌不简单,拿下了,承担的也就多了。
只是瞬间,魏天就感觉不对劲,已经走了十余个呼吸了,按照他现在的速度,早应该出了大堂了,可眼前依旧是大堂内的地板。
猛然抬起头,魏天脸色骤变,眼前,依旧还是刚才的大堂,似乎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什么情况?”魏天低语,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老妪,摇摇头,再次转身对着大堂外行去。
又是十余个呼吸过去,行走的魏天止住脚步,一脸惊悸。
已经第三次了,他又回到了大堂内,似乎从未离开过。
不,
此刻他感觉自己似乎经历了一个又一个轮回,进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怪圈一样。
“真见鬼了?”眉头微皱,眼前,老妪依旧保持了递出紫金令牌的动作,至于宋元威,依旧一脸恭敬屹立一旁。
深吸一口气,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柱子下方的黑袍上,行至黑袍前,“前辈,得罪!”
话音落下,一把对着黑袍抓去。
“这……”他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抓住了黑袍,可再一看手心,感觉又像是双手从黑袍中穿过一般。
那道笼罩在黑袍内的身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