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文大人进来是看戏的,文大人要是不乐意,请自便。”说罢,只见李景大手一挥下令道
“十息已至,姓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本王撞开。”
话音刚落,数名渝州士卒喊着号子抬着一具临时做成的尖头圆木,缓缓的向前行进。眼见后者就要到达大门口了,这潘鹏是铁了心的打算硬扛着。急得文知州再次向李景说道,就是态度也明显的缓和的多了。
“王爷,这潘鹏固然有罪,也要由我知州府的人前去逮捕。可否王爷看在下官的薄面上,停下王爷士卒的举动。”说完,文知州连忙向李景不停的作揖。
“文大人,本王从渝州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无理取闹,本王既然敢这么做,这道理自然是站在本王这边的。还请文大人也是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本王保证不会动宜州军民一分一毫。”
李景难得如此的严肃,一时间就是站在一旁的文知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身为李景的渝州军,只要李景在场,谁的话都敢不听。所以,既然李景没有发话,扛着圆木的士卒自然也就不关心李景和文知州说话的内容,始终保持这前进的脚步。终于等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只听众人都憋足了一口气,只听东的一声,只见潘府的大门猛烈的颤动这。一声,两声,三声。门外的人急得是满头大汗,门内的人也是吓了个不清。
“老爷老爷,下人们快撑不住了,大门都快被那些丘八给撞出个大洞了。”一名下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赶紧跑来禀报。哪知道自家老爷已经不知道在这正堂之中转了几个来回了。等听完了下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混账,顶不住也要顶,等那些丘八冲进来,谁都跑不掉。唉,真是的,文大人呢!都没有劝住那疯子。”
“老爷,下人们可不敢探出头去,那群孙子连弓弩都带来了。只要有人探出头,就被他们用弓弩给挨个射杀。至于文大人,门外早就听不见大人的声音了。倒是喊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只见下人说完,突然被自家老爷狠狠的抓住了肩膀,突然很诡异的轻声附耳说道
“小些声,老爷我问你,你想活下来吗?”
下人早就不想在这样负隅顽抗下去了,连想都没有便不停的点头。只见潘鹏十分满意的笑了笑,搞得一旁的下人还以为老爷得了失心疯了。赶紧准备叫人。
“蠢货你想干什么。”被捂住了嘴的下人虽然嘟囔了很多,但是潘鹏难免害怕后者在做出什么事情来,三次的确认之后,才松了手。终于能够松口气了的下人这次算是变聪明了,静静的听着潘鹏说。
“你这样随老爷我去金库中取出金钱,通通带到地道之中,我去叫来夫人小姐,带上钱,我们走密道逃出去,哼,只要老爷我还活着,这小子就别想在这襄江上过舒坦。”
下人进潘府都十年了,也算是可以信任的老人。况且自己虽然把密道的位置告诉了他。但是没有密道的要是,他也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何况这地道之中自己先见之明,早就设下了重重困境,想必他一个人就是先逃了,也没有命活着出去。说罢,潘鹏便把密道和金库所在的位置说于了下人。一溜烟的功夫,下人便跑走了。待潘鹏看着这老宅之中的种种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一天会是如此的狼狈。突然这时潘鹏对老祖宗的话尤为的感触。
“经商的,永远不要跟玩政治的人打交道,哪怕他只是一名十八岁的小童,”想到这里,在潘鹏的不断的叹息声之下,潘鹏便向后院走去。
自己的原配夫人早就死了四年了,因为只是生下了一名女孩。但是毕竟原配是自己的结发妻子,爱屋及乌,对待这这个长女自然也是十分的溺爱。这不,现在潘鹏最为头疼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我不,这衣服好丑好臭,我是绝对不会穿的,去把我的新买的襦裙取来,本小姐怎么可能穿这种乞丐穿的东西。”只见屋内一名妙龄少女在不停的斥责这负责更衣的侍女,但是显然,侍女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坚持这自家的小姐穿这样的衣服。
其实侍女手上捧着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百姓所穿的衣服,就这样的衣服,就是传出去也是一个小康之家,但是在我们的潘小姐的眼中,这种一副就是给乞丐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潘家大小姐虽说不如苏鱼儿那般的倾国倾城,绝世佳人。但是任人看过其姿色之后,这是要赞赏不绝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之类的酸词。
不过,以其十八岁的高龄还待字闺中,显然不会是样貌上的问题。英俊的书生看不上,富态的纨绔子也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