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大汗召见自己所谓何事,但是看着帐中的诸位贵人神态合异的神情,尤其是那几个之前殴打自己的“哥哥”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就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自己跪在大汗的面前,听候大汗的训话。阔木尔没有抬起头,但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前响起,一种居高临下的声音。“阔木尔?你可知罪?”
“孩儿不知,请父汗明示!”阔木尔依旧跪在哪里只是用双手抱拳没有抬起头向大汗说道。
“不知?你擅自在本汗的大帐之中大开杀戒,让本族的客人受惊。难道本汗不该惩罚你吗?”
“让父汗的客人受惊是孩儿的过失,但是乌哈擅自坐在孩儿的席位之上,难道孩儿不该惩罚这个僭越之辈。否则父汗的威严该如何维护!若是如此,孩儿甘愿受罚!”阔木尔十分平静的说道。
“伶牙俐齿的家伙,如果你能把你的诡辩放在草原男儿该放的地方就好了!”大汗听完了阔木尔的话略带怒气的说道,但是面对阔木尔所说的话,大汗倒是没有办法反驳。与其说乌哈死的冤枉,倒不如说他死的让人可惜。因为即便是大汗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十分软弱隐忍的阔木尔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乌哈这么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换作平日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过有任何的不符,但是这件事如果说开了,拿到台面去明着说,那乌哈简直就是大逆不道,阔木尔就算是再不受待见,但是他自身的特勤的身份却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大汗想了片刻开口说道,
“阔木尔,虽然乌哈该死,但是一码事是一码事,长生天是公正的,所以死罪可免但是活罪却逃不了,你明白吗?”
阔木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决定他自己最后的命运的时刻到了。
正如大汗所说的那样,大汗不会冒着自己的威信受损的风险在诸位长老长辈的面前判下自己死罪,但是这不代表着阔木尔就没有掉脑袋的风险,有的时候杀一个人并不需要直接摆明了说。所说此刻阔木尔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并不害怕,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过是表现给外人看的,实际上在不经意间阔木尔已经是紧张的满头大汗了。就在大汗刚要说出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卒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在大汗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已经有些怒气的大汗在听完以后,更是火气大发,只见他一把拽过了小卒的衣领将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还未等小卒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闯进来的侍卫用刀架到了那小卒的脖子上了。
只见小卒的脖子上已经明显的有了刀的痕迹,只要后者敢乱动或者说是大汗的一句话,那小卒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但是幸运的是大汗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这倒是让小卒感恩戴德的向大汗拜谢。虽然阔木尔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毫无疑问这不会是一个好事,而且自己的父汗在听完那小卒的话之后屡次的瞅了瞅自己。像是在打量着甚么人选。终于,大汗似乎是有了定计。
“阔木尔,原本你的罪过是要被发放到鹧鸪湖去赎罪,但是如今却出了一点小的情况,你的叔父的部落发生了叛乱,并且被那群该死的叛徒给杀死了,你叔父的部落的安稳涉及到我们部落的稳定,如今犹然汗正在讨伐魏国,如果我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过错,犹然汗是不会饶恕我们的。所以本汗你命即刻启程在十日之内评定部落的叛乱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不知父汗会给孩儿多少兵马?”阔木尔点了点头说道
“你是知道的,眼下犹然汗召集了各个部落的全部人马,所以本汗这里也是空无一人无能为力,不过长生天会保佑你的,当然是保证你能够平安回来德时候。”大汗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只听见阔木尔对这大汗说道。
“父汗,我虽然不是你最爱的儿子,但是孩儿还是在这里恳求,父汗能够答应我和朵思的婚事。”这一次,阔木尔没有妥协,所以对于这一点来说,大汗再也没有了脸皮拒绝了。于是点了点头,便离开的大帐之中。而阔木尔则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已经打烊了的酒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是回首之间,一个天使落到了自己的面前,阔木尔亲吻这朵思德额头,用一种只有两个人才能够猜透的约定。
今天也就是第二天的清晨,阔木尔闹得穿一次铠甲,虽然这套铠甲已经有很长的历史课。但是等阔木尔接钢剑的时候,锋利的刀刃依旧是吹弹可破。但是说实话,他的上一次征程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时候,不过这套铠甲的主人那个时候并不是自己。
前来送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