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清河先生所说的那样,好不容易从斜枯河部落分离出来的氏族是不会就这么再次屈服于他人的麾下,虽然自己这边并不占有太大的优势,但是考虑到沙克劳师远征,士气和体力一定不如主场作战的氏族战士。所以为了维持自己的优势,就在氏族部落的士兵集结完毕的第一天夜里,氏族便发动了攻击。不过这场偷袭并没有达到氏族长老心目中的期望,但是看着沙族的士卒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不知所措,还是给了不少氏族部落的信心。
得知这一消息的沙克自然是恼羞成怒,但是很明显氏族并没有要和沙族刚正面的意思,骑兵趁着夜色如同幽灵一般,在放了一把火烧了沙族的那就之后,除了几个反应快的沙族士卒反应过来试图抵挡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人聚集到这里。不过即便是反应过来的士卒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了一个明白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拦住奔驰德骑兵。等带着沙克的号令的将军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就给他的就只剩下了一片的废墟和近百人的伤员。将军摇了摇头,命令自己的部署开始收拢残兵,自己则即刻起身向沙克禀报最新的情况。
这天晚上注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如今一个人在营帐之中反思的沙克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小看了氏族人的实力和他们抵抗的决心。事实上由于这几年沙族如同气球一般的膨胀发展而导致草原部落对于其的针对性越来越强,即便是自己的宗主犹然汗,辽国皇帝对自己也开始有些不冷不热。沙克可以不在乎草原对于他和他的部落的看法,但是毫无疑问,犹然汗才是他们沙族能够在这片草原上安身立命的根本,为此,只要辽国皇帝发动对大魏的战事,第一个前来参战的便是沙族部落的士兵,自此来换取其对自己的支持。
“传我的命令,即日起,各个营寨重新部署防御设施,加强各个部落的防范。如有敢怠慢者,先斩后奏!”
不过一个时辰,新的命令便传遍了各个营寨,虽然沙克的举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士卒,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人流露出了抱怨的声音,毕竟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了,明天还要和氏族拼命,说不累的一定是假话。但是得益于沙克的新命令,至少完成任务了的士卒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欢呼声和号角声同时响起,草原人不喜欢鼓声助威,也许是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笨重了,比起大鼓,他们更愿意用自己的原始声音来威慑对方。今天清河先生并没有到场,毕竟考虑到这人的影响力,难免会出些意外,毕竟无论是在那一边自己都是坐上宾,出现在一方只会增加一方对另一方的怒火。但是阔木尔就不一样,在氏族的长老看来,阔木尔只是一个身份地位的一个保镖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所以前来领兵的长老只是感叹于时间过的真快罢了。
阔木尔此刻看着双方的布阵,不得不说比起战场的厮杀,沙克明显更适合在朝堂之上使用阴谋诡计。而不是在这里充当什么大将军,但是阔木尔不会蠢到连这种都往外说,自己此行只是为了学习和领会,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
草原上的对决自然是和中原不同,比的就是谁的士气更加的强悍,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草原部落入侵中原的时候,如果中原王朝强盛,则前者找不到一点的便宜可以占,而只要中原王朝一衰落,那这些家伙凶猛的如同野狼一般。
不过比起缺少马匹的中原地区,草原人使用马的比率就要高的多,甚至全部都是骑兵,草原上的城市不多自然也就不期望和他们打一个攻坚战,仅凭着部落的低矮木墙根本阻挡不住骑兵前进的马蹄。于是在沙克的命令下,看似强大的沙族骑兵开始了第一波的进攻。
双方的战马交织到一起,一瞬间阔木尔明白了为什么清河先生自己也不想来看的原因了,除了上述原因之外,最开始其实阔木尔也很好奇为什么清河先生根本对这场战争的经过如此的不在意。然而如今他终于明白了。
手起刀落不过是一个骑兵摔下了战马,在游骑兵的弓箭支援下,缺少铁具防护的轻骑兵只要一中箭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并不是说草原上没有重骑兵,只是这种稀罕的宝贝自然是作为最后的撒手锏的存在。
不得不说如果这种场面被一个中原人的将军所看的一定会大骂后者暴珍天物。即便是防御很薄弱的轻骑兵也不能把他当做普通的步兵去抗战线啊,迂回包抄这种中原人惯用的战术显然不是这些草原人能够理解的。不过至少游骑兵强大的输出还是弥补了这一缺点。
双方的轻骑兵打的不分上下,但是毫无疑问这种打法是氏族部落所承受不住的。氏族的儿郎就这么多,不能一次性的拼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