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最近时常头疼他感到有些困扰这困扰倒不是于躺在他面前的美丽裸女。困扰他的是他常常做的一个梦。
在梦里巴尔总是落入到一副水墨山水画中画中他总是会遇到一个人。那人总会问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梦境从他三岁起就开始降临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梦来的越的频繁但是最让人苦恼的是每当巴尔醒来回想起那人的长相只是一片模糊那人说的话巴尔也一句记不得。
最让人的苦恼的是这个世界没有水墨山水画那么这个梦是自己从家乡带来的梦?
从自己在这个世界出生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六年了上辈子那些繁荣的街道高楼大厦牛仔裤蛋炒饭武侠故事都已渐渐的从心底淡去为什么这个梦到现在过了十六年的现在才突然频繁了起来呢?
那声音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仅仅因为自己忘不掉那让人魂牵梦绕的神州那入水墨山水一样美丽的大地吗?
父亲猛的一跺脚“碰”的一响把巴尔从胡思乱想中震醒。这是一个约定好的暗号告诉巴尔是时候了。
巴尔赶紧收回心思不再胡思乱想开始工作。
在巴尔工作的时候他面前的美丽裸女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巴尔眼神中有恳求有害怕有诱惑。总之裸女的眼神想尽一切办法干扰巴尔。只不过这一切不过是徒劳。
工作时的巴尔很认真或者说巴尔聪明的强迫自己很认真强迫自己对于其他的一切事物不看不想。于是很快的工作就结束了。
巴尔把父亲需要的东西递了出去。
父亲头也没有回接过了巴尔递给他的心脏。
心脏是巴尔刚刚从祭台上挖出的巴尔的手法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这颗滴血的心脏仍然在砰砰的跳动着。
在整个过程之中父亲的咏唱一刻也没有停下同那些祭司们在教堂那充满圣洁的高亢咏唱完全不同从父亲口中所咏唱出的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古老神秘语言语音低沉压抑在这些充满魔力的文字之中又夹杂了一些秽黯的亡灵词句使得有些时父亲的吟唱听起来就像是鬼魂的喃喃低语。
在父亲的脚下是一座繁杂的魔法阵这座魔法阵是由六个月大的黑山羊血所绘制而出的。在魔法阵之外是一座朴素的祭台祭台上躺着一名年轻美丽的少女她就是那颗跳动心脏的主人。
父亲相信利用古籍上记载的这种魔法阵配合着黑山羊的血最后在为邪恶献上纯洁美丽少女的心脏——通过这样的一套邪恶仪式能够召唤出一名强大的恶魔而恶魔能干出许多事情传说中强大的恶魔能轻松毁灭一个国家;恶魔也能赐予召唤永恒的生命;还能给予召唤者拥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币。只要你有一名好律师你就能和恶魔签订协议。
随着咏唱的结束那颗心脏也被父亲捏的粉碎。血肉飞溅开来在魔法阵中绘出一片恐怖的红色。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仪式就这么结束了?
不不会这么简单的。
突然的巴尔觉得很不舒服屋子里一下子寒冷了起来壁炉里的火焰突然间就矮的只剩下一丝火苗蜡烛在一瞬间全部熄灭屋子暗了下来。巴尔似乎听到有寒风在耳边呼啸但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这间屋子不但封闭了门窗拉上了厚重的窗帘而且用魔法与神术隔离过没有风能吹到这里。
父亲后退了几步走到了巴尔的面前把他挡在了身后巴尔看到了父亲低垂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这颤抖是因为兴奋吗?或者是因为害怕?看来召唤成功了。
陡然的昏暗的房间被红色的光芒所照亮地面上的山羊突然的血爆出刺眼的红芒血液疯狂的顺着特殊的轨迹流动着魔法阵的形态也不断的改变着从魔法阵之中传来了阵阵不详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哭泣一会儿变成了低语最后变成了恐怖的歇斯底里的嘶叫声魔法阵变化成为了一座以复杂的六芒星为主体加诸其上的是复杂深奥的恶魔符文的特别的法阵。在法阵之中的木质地板迅的变得腐朽破碎。
巴尔此刻极其紧张因为这里是在旅馆的二楼父亲之所以用神术和魔法做出双重隔离就是害怕被人现。魔法与神术都是如此的神奇巴尔明白就算在这里他们开一场重金属演唱会一楼的人都不会察觉。但现在地板却破了一个洞不知道一楼的人会不会上来找麻烦。但是当巴尔向着那个圆洞中望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本该在一楼大骂的旅馆主人。那里只有一个很黑很黑的洞口。没有人知道那洞口将会通向什么地方。
就连父亲都出现了茫然的神色就在这时有着两只巨大獠牙的恶魔从洞里爬了出来。随即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