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灯火明亮,杨守信也不管周鸿现身上是否湿漉漉一片,就将她扔在了床上。周鸿现几度挣扎起来,想要逃跑,可杨守信又几度将她推倒,最后干脆直接欺身压上。
“娘子,你这脸上的伤口哪来的?啧啧,幸亏口子不深,否则毁了你这副娇容,那我可真得心疼死!”杨守信用手轻轻抚摸着周鸿现脸上被石子划破的伤口,表情银(谐音)贱至极。
周鸿现觉得恶心至极,不禁破口大骂:“死基佬,你放开我!”
“娘子,你们狐妖骂人都与众不同,骂得我好喜欢!”杨守信贱笑着,又开始动手去扒周鸿现的衣领。
不一会儿,周鸿现的锁骨与肩膀便露了出来,映得杨守信满眼雪白色,杨守信眼中淫光大盛,更是忍不住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望去,突然他“咕哝”一声,嘿嘿笑道:“娘子,你可真不一般,我延河镇上的女人就没见过比你大的!”说罢,他便要伸手去揭开周鸿现上身最后一道防护。
从未有过的耻辱感与恐惧感顿时塞满了周鸿现的心,她的眼里都急得挤满了泪花,突然她大喊道:“杨守信,你住手!我要告诉你个秘密,你要是不听,你会后悔的!”
杨守信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轻佻一笑:“到这时你还想耍什么诡计?你们狐狸精的本性,不就是又骚又浪吗,此时居然还要我自己主动,你可真是调皮!”
周鸿现咬着牙道:“你听好,其实我是只雄狐,我这副模样只是为了欺骗世人,用幻术变化出来的!你想对我下手,就不觉得恶心吗?”
杨守信刹那间住了手,满脸惊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哼,反正你现在看到的都是假象,你想要的我没有,但你有的我也一样有!”
杨守信听完这句话,不禁神色大变,一时间竟犹豫不决起来。
与此同时,玉和酒楼的二楼最深处的一间客房,灯火也依然亮着。
玄冲子对一个长相可爱的男童道:“杨小郎君,这都子时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道德经你明日再帮我抄也不迟!”
男童就是杨守诚之子杨印,他听着玄冲子的话,不禁摇了摇头,态度没有一点之前对待周鸿现时的冰冷,反而很是礼貌道:“没事,我还不困的!道长,你要用这经文帮我消灭那妖怪,我即使是辛苦抄到天明都是应该的!”
玄冲子淡淡笑道:“放心吧,我不消灭那个妖怪是不会离开延河镇的,故经文你一时半会抄不完也不打紧。况且即使你不困,我也有点困了!”
杨印听完这话,脸才微微一红,忙道:“对不起,道长,我没考虑到这些!”说罢他朝玄冲子恭恭敬敬地道了声告退,便开门出去了,临走前还从屋外将门给轻轻地掩好。
玄冲子抚着须,含笑着目送杨印离去,待其走后,他拿起其抄写的道德经看了一遍,忍不住微微叹息道:“这孩子很懂事,字写的也漂亮,足见其聪慧,只可惜小小年纪便没了爹娘,可怜呐!”过了片刻,他便准备和衣而睡。
然而此时,屋外突然传来杨印清脆而激动的呼喊声:“不好了,那妖怪跑了!”
玄冲子心中一惊,拿起拂尘便起身飞奔出去,他径直来到酒楼的后院,只见那原本关押着狐妖的牢笼旁有一盏点亮的油灯摆在地上,而杨印正蹲在牢笼旁放声大哭:“阿耶,那妖怪跑了,你的仇没法报了!”
因为他的声音不小,有三名平常就住在酒楼里的伙计也被他吵醒,纷纷披着衣服跑了出来。
“郎君,怎么回事啊?”
“我刚才回房时路过这里,看到这里亮着一盏油灯,我觉得奇怪,便走近一看,发现笼子已经被撬开了,而那妖怪也已经不见了!呜呜呜呜——”
“什么!那妖怪这么神通广大的吗?”
“道长,这该怎么办啊?”
玄冲子听完杨印的话时便觉得有些奇怪,此时他绕着那牢笼走了一圈,突然眼神微微一定,直指着牢笼边倒着的一把榔头道:“那狐妖绝非自己能够脱身,你们瞧,这是被人给放走的!”
这话一出口,旁边人更是惊讶的不得了:“谁不要命了,居然敢放走妖怪?”
玄冲子微微思索,突然脑子里就蹦出一个人,便问:“你们家掌柜的屋子在哪?”
三名伙计大骇:“道长,我们家掌柜的已经死了,你这问得有点渗人啊!”
玄冲子蓦地一愣,可立刻又想明白了,苦笑道:“我问的是你们如今的掌柜杨二郎!”
三名伙计听完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