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康回到了宾馆,打开了门,吃了一惊。原来,司马筠竹已经坐在床沿等他了:“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吧。”纳兰康苦笑一:“猜也猜得到,楼下大堂里的人怕是都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吧,随便找个服务生就能解决问题。”
“有什么新消息?晚上的动员会,怕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又要打什么主意。”司马筠竹说,“坐下啊,不累吗?”纳兰康将军装脱下挂在了衣帽间,看到司马筠竹的穿着,不禁道:“你到时候还是穿得正式点好,不然,索维诺殿下又要骂我了。”
司马筠竹没有穿军服,取而代之的是淡蓝色的上衣,搭配着短裙,黑色的中筒袜和黑色的滑板帆布鞋让她看上去极具战斗少女的气质。“他才不会骂你呢,他现在拉拢你还来不及。”“筠竹,这种话你我之间说说也就罢了,当着他们的面,万万不可口无遮拦。”“我当然知道,不过,他们已经把手伸过来了。”司马筠竹说,“你可有应对之策?”
“我已经请求殿下吧那个‘gestapo’调走了。”纳兰康回答说。“没那么容易,她才来了一个月,他们会轻易调她走?”“怎么也会让他们有所顾忌吧,在这个时代当一个职业军人真是太难了。”纳兰康不禁感叹。
司马筠竹起身说:“你看我,本来是想等你回来和你一起去散散心的,竟然又说这些让你烦恼的话。走吧,我们出去喝杯咖啡,如何?”纳兰康说:“那我得换一身衣服。”“我帮你换吧,你看,这件就挺好。”司马筠竹从衣柜中取出一件上装,不由分说地替纳兰康换上,纳兰康也没有抗拒,只是说:“如果我们能像以前那样,在维希利亚那样,该多好啊。没想到才过了三个月,我就有厌战情绪了,真是,lche(懦夫)。”
“维希利亚充满了勾心斗角,你这样的人恐怕也不习惯,去凯萨兰挺好,在海边疗养疗养。”司马筠竹已经替他扣好了纽扣,纳兰康不解地问:“我又没有生病,为何要疗养?”“我看你身心疲惫,还是脱离军界,继续当律师吧。”“那是自然,我本来就是退伍军人,等战争结束,你也回医学院吧。”“是啊,等战争结束,可是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呢?”司马筠竹感叹,并轻轻捋了捋头发。
且不说纳兰康和司马筠竹去咖啡馆消磨时光,亚蒙结束了与索维诺的会谈后,径自下了楼,但却很不巧,与一位正低着头疾步上楼的小姐撞了个满怀,他仰面朝天翻倒在地,那位小姐却很幸运没有摔倒,那位小姐大惊失色,赶忙上前询问:“先生,您没有受伤吧?”亚蒙站了起来,看到眼前这位粉色头发的小姐容貌甚美,宛若北方佳人,便强忍着说:“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位小姐,他压低了声音说:“您可是卡西欧殿下?”他面前的这位小姐正是卡西欧丽雅特斯拉,索维诺的妹妹,苏利特尔帝国公主。卡西欧也仿佛想起了些什么:“您,您是西德尼伯爵吧,皇兄常常提起您。皇兄现在空吗?”“哦,我刚刚从他那里出来,他还在和大朽先生谈着呢。”亚蒙说,“不如,我去和他说一下?”
卡西欧阻止了亚蒙:“不必了,公事为先,私人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是不打扰他和大朽先生了,不过,他也该好好休息,我虽然昨天才到这里,但是却从没见他坐下来休息一会,长此以往,他一定会身心疲惫的。我很替他担心,我觉得有的时候他太拼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殿下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赏光和在下一起去喝杯咖啡吗?”亚蒙展开了攻势,卡西欧说:“您不用‘殿下’,‘殿下’的,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我可以这么认为,您是接受我的邀请了?”亚蒙暗暗高兴,卡西欧微笑着说:“当然。”
两人刚刚坐下,卡西欧便戴上了墨镜,说:“抱歉,伯爵先生,我得这样避免被人认出来,不然,一群记者又要长枪短炮的围着我了。”“我理解的,您是名人啊,我很喜欢您的歌曲和写真集。”亚蒙不失时机的表示自己对卡西欧的崇拜,“实不相瞒,我有您的全套写真集,我特别喜欢在凯萨兰拍的那一套‘海滩派对’和在维希利亚大学拍的那一套‘学院之花’。”尽管卡西欧戴着墨镜,亚蒙还是感觉的到卡西欧脸色有些变化:“全套很贵吧,我记得要2万多苏利特尔镑,折合普鲁托元也要1万4千多。”亚蒙差点笑出声音来:“您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问题,源于热爱,区区小钱,何足挂齿?”
“其实,”卡西欧用很轻的声音说,“我并不喜欢拍写真,我很喜欢唱歌,但是去各地开这样的演唱会也确非我本意,我更希望把长歌当成一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