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夏楚夕的动作太过突然,还是那狱卒故意为之。
一时间竟是没拉住她,任由她扑向了牢房内的夏楚楚。
“夏楚楚,你这个扫把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夏楚楚在狱中这段时间身子早就亏损的厉害。
又因着方才的消息,还处于震惊中,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要躲闪。
夏楚夕叫嚣着,上前一把抓住她脏乱的头发。
隔着牢门使劲的将她头发拽住,咒骂道:“你这个扫把星,都是因为你!我打死你!”
她说着便不管不顾的去挠夏楚楚的脸。
夏楚楚又哪里是个会逆来顺受的性子。
这夏楚夕在她眼里,不过是从前跟在她身边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条狗。
如今这狗竟是敢对她动手,夏楚楚怒从心中起。
当即挣扎着起身,伸手抓向牢门外的夏楚夕。
两人便这般隔着牢门厮打起来。
夏楚夕因着庶女的身份从前没少在夏楚楚面前伏低做小。
老早便憋着一口气,如今大家都是阶下囚了,自然也不会顾忌许多。
扯着夏楚楚的头发,使劲朝着牢门上撞。
夏楚楚本就常年养尊处优,如今在牢里又虚弱得厉害,如何能是她的对手。
只能不断掰着她手,尖声叫道:“夏楚夕,这个激an
ren,你疯了!”
这二人一边厮打在一起一边互相谩骂,彼此都混乱不堪。
夏楚夕面上狰狞一片,丝毫不顾及自己被夏楚楚抓得满是血痕的手。
双手将她头发攥的紧紧的,面上表情十分的狠戾:“你还敢骂我?
“夏楚楚你莫不是,你还以为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嫡女?
“还以为我还是任你欺凌的庶女呢?你这个扫把星!我让你骂我!我让你骂我……”
夏楚楚体力不济,挣扎不过,终是被她拖倒在地。
夏楚夕一边咒骂着,一边隔着牢门一脚一脚踹在夏楚楚的头上、脸上。
“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惩治我姨娘,我让你骂我!让你犯贱!
“你个激an
ren若不是因你爱慕圣上,嫉妒成魔,买凶杀人。
“又怎会连累了我们整个贤王府沦为笑柄,被人耻笑!谩骂!连门都出不得!
“你这样的毒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进了大牢也是活该,偏偏爹还要设法救你!
“伪造证据陷害丞相府,结果呢?连累了我们整个贤王府进来陪你!我们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要抓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
她话音一落,站在一旁的贤王府的诸多女眷都叫嚣起来。
“说的多,都是因为她,打死她。”
“打死她,打死这个害人精!”
“打死她,都是因为她,我们才被抓进这里。”
“呜呜呜……凭什么抓我们……”
“打死她!打死她……”
………
众人不断叫嚣着,挣扎着想要上去撕打夏楚楚。
被突然抄家的恐惧、不安,似乎在这个瞬间找到了发泄口。
狱卒许是怕人多了出乱子,将那些个叫嚣着的女眷抓的死死的。
任凭她们如何挣扎也只是徒劳,不能亲自动手,便只能不停叫嚣着。
夏楚楚有心反驳,但奈何她现在头疼的厉害,也顾忌不上许多。
只能不断挣扎着,试图脱离夏楚夕。
场面混乱不堪,那狱卒头子看了眼已经被夏楚夕踢得奄奄一息的夏楚楚。
冷笑一声,朝着那看押夏楚夕的狱卒道:“去,将人拉回来。”
“头儿,你别说,这娘们打起架来可真够狠的,对自家姐妹下脚可毫不留情。
“这还是大家闺秀,我看着跟市井泼妇也没什么区别。要不再看看?”有人试探的开口道。
“差不多行了,出了人命咱们也不好交代。”那狱卒头子皱起眉冷声道。
“是,头儿。”那狱卒闻言也不敢再看戏,连忙上前将夏楚夕拉开。
夏楚夕打出了气性,死死拽这夏楚楚的头发不松手。
那狱卒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就着她的手使劲将人往后一拽。
大把大把的头发被扯落下来,细细看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