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
激e,这是福满楼的桂花糕,xiao
激e最爱吃的。”
丫鬟端着木托盘从船舱里出来,将小巧的点心摆在她身前的小几上。
江韵恍若未闻,只呆呆的盯着平静的湖面,满面愁容。
那丫鬟见她出来游玩,还这般一直闷闷不乐,心底也有些焦急。
这段时间,因着自家姑娘心情不佳,夫人没少传她去问话。
作为江韵的贴身丫鬟她自是知晓缘由,可偏偏思慕太子这等话她却是不能如实禀告。
几次问话下来,这丫鬟只觉得自己也心力交瘁。
“xiao
激e,你多少吃一些吧,再这般下去,夫人该担心了。”
“放着吧,我一会吃。”江韵低声开口,语气带了几分烦闷。
“xiao
激e.……”
“你烦不烦啊!你再话多,我让母亲将你发卖了去。”
“奴婢知错。”丫鬟见她发了脾气,连忙跪地求饶。
“奴婢.……奴婢是看见了安宁郡主等人,想着.……”
“沈煜宁?”江韵微微提高了些声音,问道:“在哪?”
“在岸上,正朝这边过来呢。”丫鬟跪在地上低声开口。
江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便见着迎面而来的一群俊男mei
nu。
沈煜宁似乎正在同身侧的沈煜萱说着话,面上笑意盈盈。
江韵紧盯着她,目光阴沉无比。
“沈煜宁这个扫把星,她将殿下害成那样,如今竟是还笑得出来!”
江韵盯着她目光阴沉的厉害,袖中手紧紧攥给拳。
丫鬟唯唯诺诺跪下身后,咬牙提醒道:“xiao
激e,此处人多口杂,xiao
激e还是……”
“闭嘴!”江韵心底烦闷,转过头冷声呵斥道:“本xiao
激e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婢子质疑。”
“奴婢知错。”丫鬟见惹怒了江韵,也不敢辩解,整个人匍匐在地。
她们声音不低,周围已有不少人将视线朝她们这里看来。
江韵收住本想呵斥的话,低声道:“给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起来吧!少在这丢人现眼。”
“奴婢谨遵xiao
激e教诲。”谢了恩,连忙起身小心伺候着。
见无戏可看,周围人也失了兴致,收回了目光不再关注。
这头,沈煜宁一行人也已经到了跟前。
走的近了,江韵才看到人群中竟是还有长孙景元。
惊讶的同时,心底愈发的不悦起来。
长孙景淮还未回京时,长孙景元便是这帝京城里一等一的美男子。
他身份高贵,为人有温润有礼,这帝京城中多少姑娘芳心暗许。
在江韵心里,她这等身份将来定是要嫁进皇家的。
从前没见过长孙景淮那张惊为天人的脸,长孙景元便是她相中的夫婿。
如今她虽更爱慕长孙景淮一些,但却也见不得长孙景元这等优秀的男子同旁的xiao
激e来往密切,尤其这个人还是沈煜宁。
“江韵给五皇子请安。”待人走近了,江韵便率先开口行礼,声音娇柔动听。
长孙景元抬头看向她,笑道:“江xiao
激e,这般巧也出来游湖?”
“是啊,听闻今日新来一伙戏班子,便来凑凑热闹。”
她说着,转头看了眼长孙景元身后的沈煜宁一行人。”
阴阳怪气道:“听闻太子殿下受了安宁郡主牵连,如今重伤不醒。
“郡主倒是好兴致啊,竟还有心思门游玩。”
长孙景淮在宁燕遇刺一事,如今在北靖早已传了个遍。
可具体是为何遇刺,倒是一直不曾听闻。
此时她这话一落,周围不少人便纷纷转过头来,看向沈煜宁。
听这江家xiao
激e的意思,太子遇刺还与这沈家xiao
激e有关。
“江姑娘。”沈睿微微蹙眉,冷声呵斥道:“殿下遇刺我等也十分痛心。
“这件事上,舍妹也是受害者,此事乃是吟风阁所为。
“江姑娘若是真替太子不平,大可去找那吟风阁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