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不搭话,沈煜宁也不在意。
自顾自道:“正所谓话糙理不糙,我大哥这话虽是不中听却也并未说错什么。”
江韵面上一怒,正欲反驳,沈煜宁却是不给她丝毫机会。
不等她接话,便继续道:“今日天气甚好,我家姐妹几个出门游玩,这本是件开心的事。”
“偏偏在此遇上了江xiao
激e,也不知道我究竟怎么得罪江xiao
激e了。
“让你逮着人就开始咬,这般遭遇,也着实让人开心不起来。”
“沈煜宁!你骂谁呢!”江韵再忍不住,怒吼出声。
她声音极大,面上表情有些狰狞,沈煜宁似被她惊到,有片刻失神。
回过神来,才继续开口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难道不是江xiao
激e对我发难在先……”
“你!你!你....你莫要左右而言他,你刚刚分明是暗指我是狗!”江韵怒斥出声。
“江xiao
激e莫言血口喷人,我只是在就事论事,言语之间何时提及你是狗了?
“江xiao
激e又何必急着前来对号入座。”
沈煜宁这头话音才落,周围不少看不惯江韵的xiao
激e们便忍不住笑出声。
旁的不说,就看现在江韵那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模样,可不就像只疯狗么?
沈煜宁面上无辜,江韵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身后的丫鬟见状一急。
本欲提醒她莫失了分寸,但猛的想到江韵方才警告的话,伸手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江韵此时却是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怒了,不管不顾吼叫道:“沈煜宁!
“你这个激an
ren,太子殿下就是因为你才受了重伤,你就是个扫把星,你.……”
“江韵!”一直不曾开口的君离忧,猛的开口打断。
他面上阴沉的可怕,冷声道:“在下与殿下乃是旧识,在太子府也住了许久。
“从不知道太子殿下认识什么江家xiao
激e,既不是关系亲密的朋友。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张口闭口,不断提及太子殿下,到底知不知羞耻?丞相夫人莫不是没教过你礼义廉耻。”
君离忧皱着眉,看着江韵的眼里满是厌恶之色。
质问道:“江xiao
激e如今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叫得亲热,莫不是想借此机会与殿下攀扯上关系不成?”
“原是如此,这女子可当真是厚脸皮。”沈羡似焕然大悟,啧啧出声。
“你想攀附权贵是你的事,偏你还想踩着我家姐姐上位,江韵,你当你是谁?”
“一派胡言,你们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只是替殿下鸣不平!何来攀附……”
“鸣不平?”君离忧冷笑一声:“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若真如你所说,太子府都没来找我……找安宁郡主讨yao
shuo
fa。
“你江韵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大言不惭说替殿下鸣不平……”
君离忧这话不可谓不犀利,围观众人也听的清楚,不禁开始思忖起来。
是啊,若太子真是受了沈煜宁牵连,才重伤不醒,那如今将军府还能这么安稳么。
在场众人也都不是傻子,最开始不过是因着太子遇刺之事实在扑朔迷离。
这才信了江韵的说辞,可如今一想,便又觉得这说辞实在牵强。
看如今江韵的模样,倒像是被人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
反倒是被江韵指责的沈煜宁一直表现的坦坦荡荡,不见丝毫心虚。
看着周围众人那怀疑的眼神,江韵恼怒不已,面上涨红一片。
指着君离忧呵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你有什么资格......”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将江韵余下的话打断。
沈煜宁几人离江韵所在的船只本就不远,可以说是极为接近。
在江韵开口辱骂君离忧的第一瞬间,她便纵身跳上了船。
江韵被打的有些懵,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待眼清面前沈煜宁那张精致的脸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沈煜宁打了。
“你敢打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