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丞相夫人自是十分清楚。
若此事真只是如她所想的几句口舌之争,江韵此时绝不会是这般态度。
定是还有什么她忽略了的,丞相夫人仔细打量了众人的神色。
这才觉察出周围人表情有些不太对,看她的眼神里,似乎颇为讥讽。
到底方才发生了何事,若当真只是两个小姑娘之间的口角之争。
那沈煜宁动了手,她又做足了姿态,旁人不该是这个表情才对。
沈煜宁似是看她面上表情十分困惑,好心开口道:“夫人既然说江韵代表了丞相府的立场,。
“那我倒是想问问夫人,阿忧乃是皇上认可的我沈家的孙子,江xiao
激e却是随意出言侮辱他。
“丞相府这是对我将军府有什么不满,还是对圣上旨意有什么不满?”
丞相夫人一惊,此事不就是两个姑娘之间的口角,怎的还扯到皇上的旨意。
不等她反应那头沈煜宁便继续道:“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江xiao
激e了。
“本郡主今日出门游玩,也不知碍着江xiao
激e什么事了。
“这才刚来,她便不分青红皂白开口诬陷与我,当众妄自议论太子。
“口口声声说,吟风阁的人是冲着本郡主来的,言语之间不断摸黑本郡主。
“本郡主倒是十分好奇,当时江xiao
激e并不在场,如何这般清楚那吟风阁的底细?”
沈睿闻言,似乎想到什么惊讶道:“妹妹这般一说,我倒是突然想起。
“那宁燕丞相府的五xiao
激e不就是吟风阁的人,当日还参与了刺杀太子呢。
“莫不是江xiao
激e也同吟风阁有所勾结,这才这般清楚不成。”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们!”江韵闻言心底一急,连声呵斥道。
丞相夫人此时也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她实在没想到自家女儿会这般没脑子。
如今太子生死未卜,这皇城里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太子府,但是谁又敢这般妄自议论此事?
她当众提及此事便算了,竟是还扯上了那江湖势力也摸黑沈煜宁。
她越听面色越难看,到最后已是铁青一片。
“江xiao
激e莫不是被我大哥说中了,这是恼羞成怒了?”沈煜宁面上一片冷然之色。
沉声道:“夫人不是要去面圣,关于正巧当日那吟风阁的刺客.
“我似乎也想起些许线索能与皇上说道说道,不如便一同入宫吧......”
这是在威胁她了?丞相夫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怒色。
不过片刻便又消失不见,压下心底的怒意,笑道:“安宁郡主说笑了,我丞相府怎的会.....
“丞相府与将军府素来交好,说起来,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她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与方才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诚如五皇子所说,这不过是件小事,圣上政事繁忙,便不要拿这等事情去烦扰他了。”
“哦?”沈煜宁转头看向她:“夫人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方才可是口口声声指责本郡主不该打了这江韵,言语之间,似乎十分认同江.....”
“郡主误会了。”丞相夫人连忙开口打断,面上有些难堪。
咬牙道:“方才是我的错,是我没弄清楚这事情的始末,还请郡主勿要见怪。”
“此事是江韵无理在先,实在该打!”她说着转过头狠狠瞪了江韵一眼。
呵斥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给郡主赔礼道歉!”
“娘....”
“快些!”丞相夫人见她面上不情不愿的样子,火不打一处的来。
这个女儿实在太不省心了,她都这般低声下气的求着沈煜宁了,她竟是还看不懂点眼色。
江韵是当真有些怕自己的母亲,此时见她真是发了火。
也不敢再多说,低着头,小声朝着沈煜宁开口道:“方才是我不对,是我一时糊涂。
“还请安宁郡主大人有大量,莫要同我计较。”
沈煜宁冷冷扫她一眼,面无表情道:“诚如夫人所说,我将军府一也算与丞相府有些交情。
“江xiao
激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