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手,文泰来?书生?”
鲍旭面露沉思之色,在脑海中使劲的搜索着叫这个名字的书生。
说起来,他认识的活书生不多,在他的印象中,书生他见的多了,十个书生里就有九个是死的,还有一个不生不死。
至于这个叫奔雷手文泰来的书生他是真没听说过。
鲍旭冥思苦想,随后,脑中灵光一现,突然就记起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这名书生他没有见过,但听说过。
便是水泊梁山的白衣秀士,王伦。
鲍旭摸了摸下巴,朝喽啰问道:“你可还记得这书生长什么模样?”
“若是记得,与我好好说清楚。”
“那书生是个男的。”
小喽啰想了想后,决定给大王好好描述一番那书生的长相。
只是这话才刚说出口,便看到大王的脸色变的比锅底还要黑了。
这小喽啰也是个小机灵鬼,立即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于是,他赶忙继续道。
“那书生长的很高,穿一身白衣裳。”
鲍旭眼中精光一闪:“果然是他!”
……
另一边,属于林冲的卧房内,王伦思考了许久后,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众所周知,林冲和鲁智深自从野猪林分开后,林冲在鲁智深的心中就只是林教头了。
虽然说,林冲肯定是谈不上出卖鲁智深的,之所以会说出鲁智深的住所纯纯是因为林冲他太单纯了。
不过,这事情一直到鲁智深圆寂后都没有和林冲提过一句。
而林冲则是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害过鲁智深。
所以说,林冲一直没有疙瘩,但鲁智深对于林冲是一直心存芥蒂的。
这也是自鲁智深上梁山后没有和林冲说过一句话的原因。
“兄长,你可知你那结拜兄弟为何没有照看好你那娘子吗?”
王伦抛出这句话后,林冲面露疑惑。
“哥哥,林冲不知。”
“还请哥哥替林冲解惑。”
“因为,他那时候被高俅盯上了!”
王伦复杂的看着林冲:“兄长可知他为何会被高俅盯上吗?”
“因为是兄长你害了他!”
“兄长和鲁大师自野猪林分开后,是否无心说过这样一句话?”
“这个值得什么?相国寺一株柳树,我师兄亦能连根拔将出来。”
“兄长可知?就是你这样一句话暴露了鲁大师的住址。”
“也是如此,鲁大师方才会被高俅那厮记恨上,而你那娘子被高衙内逼死的时候,鲁大师那时也是自身难保,正亡命天涯呢。”
说到这里,王伦眼睛微闭,随后缓缓睁开。
“你说,他又如何能照看你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