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相信我,你对我最重要了。”
楚致远用自己的头在许秋凉的手上一蹭一蹭的:“我一定会永远待你好的。”
许秋凉轻笑:“嗯,现在我相信你。”
楚致远一脸傲娇:“哼,我会努力让你以后也相信我的。”
他边说边是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我可是很有本事的!”
许秋凉赶忙阻止:“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快别拍了,我怕你把自己打出内伤来。”
楚致远异常得意的又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媳妇心疼我。”
残月:“……”
这人傻的时候都这么聪明,这要是不傻的时候……怪不得小姐对他防备心重呢。
几日后,楚致远的失智结束,开始了每天的早出晚归。
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特意在许秋凉眼前晃晃,回来时不管许秋凉有没有睡下他也都要打个招呼,不管许秋凉能不能听到给不给反应。
“公子,您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南风见一点进展都没有,就先着急上了:“要是靠这么一点一点的感化,我估计得到下下辈子才能成功,这人生苦短的,得想点及时行乐的法子。”
楚致远剑眉轻挑:“比如呢?”
南风砸吧了一下嘴:“咱京中那有名的纨绔你听说过吧?就是比白墨还作的那个,他之前看上一位姑娘,人家抵死不从,他就想出了英雄救美的招数,一次次的创造危难然后又一次次的解救那姑娘于水火,然后他就得手了,据说现在孩子都生一个了,他也懒得伪装了,又花天酒地起来了。”
楚致远不屑冷笑:“先给人苦难,然后再去掉苦难,这么卑鄙的例子你居然也好意思说与我听。”
南风啧了一声:“属下这不是替您着急吗?您想想啊,大少奶奶这么强,她什么事儿都能自己处理,您就没有参与感,您唯有救她于危难关头您才能让她对您心动不是吗?”
楚致远斜了南风一眼:“也有放在心上的姑娘了是吗?给你个忠告,利益权势皆可耍心机使手段,唯有对自己的妻子不行不可,不然就是一时的快乐换终身的后悔和别扭。”
南风:“属下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了,您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我们天天睡在一个房间,她是我的妻我有什么可急的。”楚致远深吸了口气:“喜爱之情无关贪欢,在于拥有。”
南风撇了撇嘴:“公子说的像自己清心寡欲似的,其实呢?上次您流鼻血张太医是怎么说的?说您火旺,说您欲求不满,结果您还在这不急上了……嘴也是真够硬的。”
楚致远:“……”
南风叹了口气:“也是,这天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也确实遭罪。”
楚致远:“那也比你连正大光明看都做不到强,好歹我能共处一室你能吗?”
南风:“……”
“我有信心,她早晚都是我的。”楚致远语气笃定道。
南风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沉默,但仍旧忍不住嘴欠:“那如果她不是您的呢?”
楚致远:“那我就是她的!”
南风一脸的一言难尽:“公子,您真不能再和老侯爷学了,属下这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的。”
楚致远脸色微红:“知道了!”
茶楼
“也真是怪事儿了,正打着仗呢他们瑶池国怎么还想往咱们这派使臣呢?”
姚金域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这也不想谈和也不想做什么的,这时候派人过来作甚啊?最可气的是,现在就因为他们要来各城戒严了,我商队的归期这,这就不一定了啊,这得耽误我多少钱?”
许秋凉回忆了一下前世发生的事儿,淡淡开口:“两国交战多年,国库应是都不充盈,尤其是他们瑶池国土地就比咱们贫瘠,这多年的交战之下必然是百姓忍饥挨饿、民不聊生,所以此行是为了试探。”
白墨翘着二郎腿:“若是他们觉得咱们也疲于战事,他们就咬牙挺挺,若是他们觉得咱们还有余力就会暂时休战?”
许秋凉点头:“没错!”
白墨啧了一声:“国事咱先不谈,咱在商言商,我觉得姚东家的商队卡在那里事有蹊跷,这和瑶池使臣来访关系不大,所以姚东家还是先好好想想最近得罪谁了吧。”
姚金域狠狠的咬了咬牙:“还能是谁?除了安贵妃和五皇子这对母子疯狗还能有别人吗?圣上也是怪了,我姑母明明没有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