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许秋凉不屑轻笑:“托你们的福我之前的名声好吗?而我现在的名声又如何?我既然有扭转乾坤的本事,就自然不会怕你的胡言乱语,
更何况,我现在有皇上重视有太后撑腰,你敢开口,根本就无需我出手就能让你死的透透的。”
许父见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威胁也不好用,急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许秋凉:“怎么不继续威胁我了?因为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好!那现在就换我来说了。”
许父拧眉:“你想说什么?”
许秋凉似笑非笑:“我想说的当然是你马上要大难临头了,许大人啊,你拿了瑶池那么多钱治你个叛国之罪这不过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吧?”
许父眼中瞬间溢满惊慌,但他人却是在强装镇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许秋凉挑眉:“我这不是在胡说八道许大人你自己清楚,对了,我给你提个醒啊,乱摊子就别指望着许意严帮你收拾了,他啊,有的是独善其身的法子,
另外,许春暖能不能指望你心里更是清楚,所以趁着事情还没败露,这钱你怎么从人家那拿来的就怎么给人家送回去吧。”
许父心知许秋凉说的话在理,他也确实开始胆怯的,可问题是,那些钱他已经花了一些了,再加上许府已经是个空壳子了,想要将钱如数归还以然是办不到了。
而许春暖的嫁妆……就算他天天去侯府要,就依着二夫人这无赖样,也是无法马上到手的。
而瑶池那边催的却是很紧……
“阿凉,爹的好女儿,你帮帮爹吧。”许父马上换了嘴脸,苦苦哀求:“你之前不是最是贴心了吗?爹记得爹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准备的,你娘什么都弄不好,所以你总是很不放心,很怕我在外面被别人嘲笑,然后所有人都羡慕我。”
许秋凉目光清冷:“原来你都知道啊,所以你和外人说这都是许春暖帮你准备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许父支支吾吾:“我,我,哎呀爹之前那不是有眼无珠嘛,阿凉,爹知道错了,爹真的知道错了,所以你救救爹吧,你不能不管爹啊,虽然爹没给你什么陪嫁,但是……
但是你公婆待你都好,你丈夫更是恨不得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你问他们要点钱帮爹把窟窿堵上吧,你和他们哭一哭他们不会不给你钱的,再说了,你头脑好,我估计你手里也会有点钱的,你都给爹吧,钱没有了你再赚,爹要是没了……你真的忍心吗?你也不希望当一个没有爹的人吧?”
“我怎么不希望?我很希望!”
许秋凉深深的看了许父一眼:“我活着的一大乐趣就是看着你们互相撕咬,就是看着你们自取灭亡,今日一别应是再无相见之日,许大人,你走好啊!”
这话说完,她嘲讽一笑,便是带着残月离开了。
许父直觉许秋凉说的话很不对劲儿,但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换瑶池钱的事,便是没有对这话细品细究。
他起身去了酒楼,一边喝酒一边想着最近的不顺,这就像中了邪一样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让他烦闷到了极点。
他喃喃自语:“也没干过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所以这是哪里来的报应呢……”
他正自怨自艾着,突然发现楼下有一熟悉的身影,便是狂奔着冲了下去。
“慧听道长是你吗?”
许父红着眼睛,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孩:“你不是说我大女儿是福星吗?我,我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慧听道长被突然叫住本是有些茫然的,在听了许父的质问之后他才有所记忆。
慧听道长:“谁说你大女儿是福星了?”
许父有些崩溃:“不是你说的吗?你说我家有贵女,好好待之可使家族兴旺,待之越好越是能旺门楣,我,我都按你说的做了,这为何……我儿子都死了两个了,我家底也空了,我……”
慧听道长深吸了口气:“你家确实有贵女,但不是你的大女儿,而是……这同样是女儿,你非是有偏有向,非是待一个好上天待一人如魔鬼,是以你有今日也算是你咎由自取。”
许父气急败坏:“明明是你没说明白,你当时为何不说究竟是哪个女儿珍贵啊,为什么啊?”
慧听道长苦笑一声:“当时没有明确指明,就是希望你们能对两个女儿都好,不然……你和你夫人眼里心里的都是儿子,你娘那就更是……我以为我点拨两句你们就能做到对每个孩子一视同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