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毒妇!贱人!”
楚致骏喊疼之余也不忘了咒骂许秋凉:“像你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不得好死!一定会被嫌恶厌弃!你等着吧,你早晚有被人抛弃流落街头的那天。”
许秋凉哼笑一声:“看来你还是很轻松的啊,残月,换药粉,这野种的嘴这么有骨气,十倍疼痛的药粉如何能配得上他?换二十倍的!”
“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楚致骏身子一抖,满脸的惊恐:“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废什么话!”残月根本不用等许秋凉回话,非常麻利的再次洒了药粉。
“啊啊啊啊啊!!!”
楚致骏疼到拖累,连连的惨叫几乎让他忘了呼吸,脸色一片紫红。
南风有些顾忌:“大少奶奶,再这么弄下去他会不会死?”
许秋凉看向被刺激的呆呆愣愣的楚致远,待目光再次投放到楚致骏身上时,变得充满戾气和杀机。
她睥睨勾唇:“一只臭虫罢了,死了又能掀起什么波澜?谁又真敢把我怎么样?”
许秋凉一直以来的行事都是求稳的都是内敛的,而此时的她这恰好相反。
她是锋利的尖锐的,霸道的嚣张的,是有信心摧毁一切的。
“啊啊啊啊啊啊!!”楚致骏现在是只顾的上惨叫了,他叫到最后甚至是发不出声音。
“儿子,致骏,阿骏啊!”
就在许秋凉有心再给楚致骏的折磨提升一个等级的时候,乔莲焦急的跑了过来。
她见自己儿子已经喊到脱力,甚至还不停的颤抖抽搐,马上就哭的撕心裂肺。
她嘶吼着质问:“我儿也是这侯府的主子,也是侯府的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敢的?”
许秋凉面若冰霜,语气淡淡:“他是侯府的主子?谁承认了?没人承认那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种罢了,像他这般低贱的身份他欺负这府中的嫡长孙,他又是怎么敢的?”
乔莲恨的牙直痒痒:“你到底是装不住了,你这才你的真面目,你等着,有本事一会闹到老侯夫人和老侯爷面前的时候你别装,你也让他们见识见识!”
许秋凉嗤笑:“我自然可以不装,因为装与不装都改变不了我的尊贵,而你……我敢不装你敢吗?”
乔莲脸色铁青:“你……”
她是想要大放厥词的,可却是在许秋凉越来越锋利的目光中噤了声。
“祖母你看,我没说谎吧,那个贱女人是真的在欺负我大哥。”
楚明珠因为焦急,也顾不上老侯夫人走不快,是属于硬拽硬拖的把老侯夫人给“搀”了过来。
她不光告状,还在将老侯夫人带到之后,伸手就往许秋凉脸上招呼。
残月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想也没想的就回了她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
楚明珠没受过这个气,抬手又往残月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许秋凉鞭子甩动在楚明珠扬起的手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皮肉展开的伤。
楚明珠发出一声尖叫:“贱女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留疤了,我要嫁不出去了,我要找不到好人家了……贱女人我和你拼了。”
她说完这话,就要朝着许秋凉扑去。
“按住!快把人给我按住!”老侯夫人厉声吩咐下人:“若是让大少奶奶受了伤,你们就都等着吃板子吧。”
此话一出,下人们哪里还敢犹豫,纷纷上前,并且以擒拿犯人的姿势将楚明住按住。
若非老侯夫人没有特意嘱咐,他们都想用绳子将楚明珠捆结实了。
“老侯夫人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乔莲哭嚎了起来:“您看看致骏啊,他也是您的孙子啊,您看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样了,这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老侯夫人扫了呆愣愣的楚致远一眼,眉头紧蹙:“事实到底如何我自会分辨,所以别以为你哭的惨就有用,我是不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的。”
乔莲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是我没撒谎啊,我儿子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做的了假的吗?”
老侯夫人冷哼一声:“秋凉自嫁入侯府以来,一直都是最知分寸最讲道理的,她从是未主动挑衅过别人,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该在你儿子身上找原因才是。”
乔莲知道他们娘仨不着老侯夫人待见,她想到老侯夫人会偏袒,却没想到会偏袒到这个程度。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