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楚致远钻进许秋凉怀里:“真好,我所有辈子都有媳妇疼了。”
阿凉,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啊!
临术院
“楚庭,你就任由他们这么作贱我们?这么作贱你儿子?”乔莲泪眼滂沱的看着楚庭,连哭几天的嗓子已经嘶哑的不像样子:“别的事都可以算了,可那贱人踩致骏的那一脚绝对不行,那贱人必须得付出代价。”
楚庭眉头紧拧,心绪烦乱:“当时发生的事该是当时解决,那有事后找的?这和讹人有什么分别?”
乔莲:“我当时不是没看见吗?咱儿子浑身是伤我哪知道他是因为这个惨叫的?楚庭,咱儿子可能是废了啊,他可能不能传宗接代了啊,你怎么这么淡然?楚庭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楚庭不是一点不关心一点不心疼,而是这些日子他只要过来,听到的就是乔莲无尽的控诉。
且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使得他的心已然麻木,也不再相信“狼真的会来”。
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乔莲在夸大其词,不然有这等大事她怎么现在才拿出来说事?
“说话啊!楚庭!”乔莲见楚庭一脸不耐,便是更加歇斯底里:“致骏那样你就不管了?你好歹找个太医帮他瞧瞧啊,你真想让他废了不成?还有,许秋凉那个贱人……你赶紧代替你那疯疯癫癫的儿子把她给我休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倒是给楚庭提了个醒儿。
楚庭:“当年我想着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致远也是我的儿子我也当对他好些,可那日我待他上街正好遇见了你,你假装被人欺负,我上前护你……
我一回身致远就不见了,你知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你知我因此愧疚了多久吗?你让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敢面对致远,只能拧巴这装讨厌他厌恶他,因为我知他讨厌我厌恶我。”
乔莲赶忙狡辩:“我没有假装,我不是假装,我当时就是被人欺负了。”
楚庭嗤笑一声:“事情就怕回想,因为只要回想就能看透当时的所有阴谋,乔莲我问你,当时你把致远掳走之后,你和志俊对他做了什么?
我给致远的关爱连致骏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们究竟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也是才知道,你们的胃口居然是这么的大!”
乔莲眼睛猩红:“如果志骏能是嫡长孙能得到侯府,那我愿意你给他的关爱不如楚致远,毕竟好处在谁哪,爱就在谁哪。”
楚庭瞬间如坠冰窟,虽说他早就对乔莲失望了,可这次是彻底的消磨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情谊。
因为乔莲的真面目太过狰狞,因为她坦言他的情不重要,因为他感知到了一直以来乔莲对他的都是虚情假意。
而他却将这些虚假的情谊视若珍宝,辜负了最该被珍惜的人。
“我明日差人送你们出府好了。”楚庭神色冷峻,语气漠然:“我会给你们足够的钱,你们速速离京走的越远越好,我希望我们此生不再相见。”
乔莲疯了一样的厮打楚庭:“你好狠的心啊,我不要名分的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啊是怎么跟我承诺的啊,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我要是不跟着你我能当正经人家的正经夫人,我跟了你就跟糟践自己没有分别,你,你怎么能没良心的负我?”
楚庭不躲不闪,就这么任由乔莲发疯。
他是能忍受这厮打,但是老侯夫人却是忍受不了。
她就知道乔莲会闹,她也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在这个院子里待了好些天了。
她怕楚庭耳根子软,怕他禁不起这枕边风,怕他错了主意,就赶忙过来瞧瞧,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
“住手!你快给我住手!”
老侯夫人对乔莲怒目而视:“就这还想入我侯府呢?当年我得亏是拆散了你们,不然这侯府还能太平?你再看看你所行所言,你哪里像是上的了台面的样子?你想当这侯府的世子夫人?你配吗?”
事已至此,乔莲也是豁出去了。
她梗着脖子:“我配不配的我也跟了他这么多年,我配不配的也是他上赶着我求着我,我配不配也是他对不起我,也是他欠我的。”
老侯夫人嗤笑一声:“他对不起你?你还整日穿金带银山珍海味的?”
乔莲梗着脖子:“我,我不在乎这些,我不看重这些。”
“你不看重你当年就不会去而复返,你口口声声说我儿耽误了你,可其实是你耽误了我的儿子,你根本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