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直线下降,不要说肉了,现在就连二合面馒头都要吃不起了。
每天窝窝头,棒子粥,阎埠贵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掏空了。
突然看到陈枫车把上的大鲤鱼,阎埠贵连道都走不动了。
“不想!”
陈枫连看都没看阎埠贵一眼,对方打着什么主意,他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
不就是看上了车把上的大鲤鱼么?
我尼玛·····
陈枫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让阎埠贵愣在了原地,他真没想到陈枫居然一点都不好奇。
可这样就想让他放弃,不可能。
他可是阎埠贵,整个四合院,谁能有他的脸皮厚。
“那个,陈枫,你先别急着走,咱们院真的发生大事了,贾东旭在厂里出事故了。”
既然陈枫不接话,那阎埠贵只能主动出击。
这么快?
陈枫停下了脚步,本来按照他的估计,就算有他出手,也需要一点时间呢。
没想到今天贾东旭就出事了。
天意么?
毕竟,在原着中,贾东旭也是死于轧钢厂。
虽然提前了几年,可结果应该没变吧。
“人死了?”
“没,人没死,不过瘫了!”
“哎!真是造孽啊!”
阎埠贵见引起陈枫的注意,立刻表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
“你说说,贾家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你作为现在咱们大院最有位的年轻人,应该担当起来,正好今天我打了壶好酒,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喝一杯,商量一下贾家的事情。”
说着,阎埠贵的手,就伸向车把上的大鲤鱼。
“没兴趣。”
“不管是贾东旭的死活,还是贾家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情。”
“你要是想商量,那就去找易中海,易中海可是贾东旭的师父,贾东旭瘫了,有这样自然会管····”
陈枫车把一晃,躲过了阎埠贵,随后在他愤恨又贪婪的目光中,关上了房门。
呸!
吝啬鬼。
不就是一条鱼么!
我又不是吃不起,明天我就去钓鱼,我也不给你吃·····
阎埠贵恨恨的跺了跺脚,像个小孩子一般,嘟囔了几句,随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
医院。
病房!
“妈,妈,出事了!”
刘光远下班就赶到医院,一进病房,就大呼小叫起来。
“光远,出什么事情了?咱家出什么事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二大妈,听到这话,吓得手中一抖,刚叠好的衣服顿时掉落在地上。
可她根本顾不得地上的衣服,满脸紧张的看着儿子,他们家要是在出事,那还怎么活啊!
“妈,你误会了,不是咱家出事了,是贾家,贾东旭今天在厂里出了事故,虽然命保住了,可听说也瘫了!”
刘光远一看母亲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闹误会了。
呼!
二大妈一听不是他们家出事,顿时拍了拍心口,长舒一口气。
“光远,你要吓死你妈啊!”
二大妈没好气的白了儿子一眼。
嘿嘿······
“妈,是我不对,我这不是高兴么!”
“高兴?”
儿子的话,让二大妈愣了。
“贾东旭瘫了,你高兴什么?又不是捡钱。”
“妈·····”
刘光远看了看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父亲,把二大妈拉倒一边。
“妈,如果我爸知道,贾东旭也瘫了,你说他精神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