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爷带着我们嗖的窜出了庙门,委然踩着团扇,速度竟与娇爷不相下。
庙里的结界被打开了,但是外面的结界还在,娇爷走不出去,只好带着委然绕圈圈。
我抹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咱们早晚会被追。如果想要脱身,只能解决掉这个女人。”
“这女人厉害的很,团扇又能聚风驱使,我们加起来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那总要试试,看她架式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现在身体受伤,跟娇爷在一起,适当的时候再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良辰沉吟片刻,“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别跟她硬碰硬。”
这女人所经过之地,简直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实在太过凶狠。
我从伞柄里抠出食灵卷轴,然而还来不及将其打开,它像长翅膀一样,从我手飞了出去。
委然抓着卷轴,声音微微颤抖,“这东西,是不是你从白泽那里偷来的?”
“一个卷轴,我们小鱼儿还犯不着去偷,这可都是白泽亲手送的。你似乎与白泽也有过些许情份,他可曾送你什么东西?”良辰这番话极具挑衅,分明是想借此激怒对方,给我创造时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们已经颇有默契,有话事不用说出口,只用一个微表情双方便了然于胸。
委然果然大怒,双目赤红,乌发飞扬,拿着宫扇便朝良辰挥去。
一团利风袭卷而来,良辰和初七都飘飞起来,我站的靠后,侥幸避过风头,跳起来举伞对着良辰手腕刺去,她慌乱躲开,手卷轴掉了出来。
我将手指咬破,直接把血滴甩到食灵卷轴之。
卷轴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画面舒展开来,间像被撕裂了一样,露出一张乌黑空洞的大嘴。
眼看委然要被吸入卷轴,她却突然举扇猛挥,卷轴竟然生生被风再度卷起来,吹出两丈开外。
我只得放弃卷轴,准备伸手去掏符咒,委然的手蓦然伸了过来,死死拽住我的手,好像要将它骨头都捏碎一样。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恐怕再过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哪里好,值得白泽另眼相看!今天我非将你们剥皮抽筋不可……啊!”她话未说话,腕突然被初七狠狠咬了一口。
眼看委然再次拿起团扇,我便将初七一把推开。
这次的风跟方才不同,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方才更快也更猛烈,所到之处,地皮都被刮出了半尺深坑。倘若人体被卷进去,或者不小心触碰到,恐怕不死也要扒层皮肉。
我紧抓着伞,双手却被风波震的发麻,最后整个人都被旋涡推着往前冲。
委然手里的团扇实在霸道,如果有什么方法毁掉它好了,否则我们将一直处在被动状态……
我手探进了背包,胡乱摸索下,竟然握住了一根柱状物。
这是烛女所化的蜡烛,风吹不熄,火浇不灭……想到这股风的源头,脑突然间冒出一个想法。
才想到这里,百兽伞被震脱了手,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夹带进了旋涡当。
头晕目眩的时候,我对着手蜡烛深深吹了一口气,蜡烛瞬间点亮,在风涡的引导圈固下,它很快形成一道盘旋的火龙,忽忽的吐着舌头朝着委然袭去。
委然大惊之下将团扇丢弃,烛火舔着团扇,倾刻之间便将其烧了个干净。
团扇已毁,风涡也逐渐变弱,我摔在地,地打几个滚儿,方才将身的火扑灭。
虽然周身都散发着难闻的焦糊味儿,但是好歹人无大碍。
初七见我站稳,便用尾巴卷起卷轴抛过来,“小鱼儿,接着!”
我单手抓住,见指血液未干,便直接在卷轴重重抹下一道。
卷轴再次开启,张开大口将委然一口吞噬。
委然双脚已入卷轴,便用两只手扒在卷轴两侧垂死挣扎,“快点把我放出来,否则……唔……你们永远都别想从这个结界出去!”
听到这话,我犹豫了下,才要伸手,却听哧溜一声,卷轴彻底将她吸了进去。
我连忙将卷轴接住卷起,踉跄跑去找良辰。
值得庆幸的是,大家虽然多少都受了伤,但却都还活着。
我们瘫倒在草地,心头俱是悲喜交杂。
“良辰,你说咱们还能从这结界出去么?”
“不知道,但是刚才那女人如果还活着,咱们绝对出不去了。”
我们这边还没缓过精神,天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