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阿芙洛狄忒牵着腰带,好似那被拴住的马匹。”
阿尔忒弥斯口中干涩,又带着掩藏不住的兴奋。
“……我的姐姐,回转到自己的殿中,或是去大地上狩猎双眼不可见这事。”
阿波罗深呼吸,起身告诫他的姐妹。
“那你呢?”阿尔忒弥斯收敛自己的兴奋,宙斯的怒火并非他们可以承受。
“我去大地上,为了寻找阿多尼斯,向他告知阿芙洛狄忒的事。”
他不顾那断裂的琴,快步离去。
“我与你一同去吧。”阿尔忒弥斯深吸口气快步跟上她的兄弟。
他们脚下飞快,既不驾驶太阳车也不坐着月车,悄悄的下了奥林匹斯山。
葡萄藤之下,有宁芙疾步走到酒神身边与他耳边轻声说话。
“宙斯他……”手中的酒杯跌落,瑰丽的红将洁白的希顿晕染。
“宙斯也疯狂了吗?我要去大地寻找我的好友。”狄俄倪索斯口中自言自语,骤然起身快步离开。
滋啦!烧红的刀剑被放入清泉中冷却。
赫淮斯托斯听着宁芙所报的消息,沉默片刻开口:“我为阿多尼斯打造的武器已然完成,我要去大地上寻找他,好将我所承诺的武器给他。”
赫淮斯托斯取了那打造闪亮的弓箭与匕首,疾步离开,也不顾那打造了一半的刀剑。
天后的殿中,小歇的赫拉睁开眼睛,看向坐在她床榻边的女儿赫柏开口:“在奥林匹斯山的也是无聊,与我一同去往大地散散心。”
赫拉说着带着赫柏从殿中离开。
“母神?”赫柏不解的看着赫拉。
“小厄洛斯并不在奥林匹斯,阿芙洛狄忒还不能叫宙斯这般,在奥林匹斯如此行,我们去,不要管这事。”
赫拉怜爱的抚摸赫柏的头发,能叫宙斯这般的恐怕只有那在世界之初便隐匿的那位,也不知宙斯做了什么好事,竟惹得那位也出来了。
“盖亚的子孙中倒是有不少机灵的。”
洞悉一切的厄洛斯眼中带上笑意,不错,遇到事还知道躲,没有被权柄把脑子给侵蚀了。
“呵,那岂不是没有你发挥的余地?”塔尔塔罗斯笑他。
“都去大地才好,高居奥林匹斯可不是好事。”厄洛斯半点不恼。
“你在打什么主意?”塔尔塔罗斯见他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不禁问。
“能有什么主意,只是帮盖亚锻炼锻炼她的孩子罢了。”厄洛斯眼中满是恶趣味。
“你也不怕她找你来算账吗?”塔尔塔罗斯提醒他。
“若是她要来,这会儿早就该到了,只怕如今她也自顾不暇了。”
厄洛斯面上似嘲讽似怅然。
“你还在意当年的事?”塔尔塔罗斯问道。
“呵,若不是我那好姐姐,我怎么会毫无防备的中了法则的算计,她要权柄,就要用金枪从背后刺透我的心脏吗?如今她也是应了我的祝福,她的后代执掌了至高的权柄。”
厄洛斯嘲弄道。
“你看着做吧,不要将自己再搭进去,我去地上看看阿多尼斯,他遇上了些小麻烦。”
想到世界之初,塔尔塔罗斯神情黯然,没有劝说什么,神力消散离开。
奥林匹斯一处林间的泉水中,高挑的泉水女仙一声叹息,沉入了泉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