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对吗?”阿多尼斯目送众神离开的背影突然开口询问。
“你怎么知道?”塔尔塔罗斯回眸作诧异看着他,只是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可真是糟糕的演技,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装的,阿多尼斯想,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要遮掩,而是故意想要让他发现。
“不然怎么让我把他们都打发走呢?”阿多尼斯揭穿他的表演,毫不客气的拆台。
这可是塔尔塔罗斯送上来让他拆的,不拆岂不是辜负了对方的心意。
“我的小殿下,晨露中的玫瑰花,深渊之下怒放的曼莎珠华,你是智慧的化身,又好似这世间最锋利的剑,剖开我的胸膛,将我的心脏捧在手中,明明白白看着它跳动,毫无遮掩。”
塔尔塔洛斯捧起阿多尼斯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隔着那层布料,阿多尼斯能够感受那颗属于神只的心脏在他的胸腔中震颤的力度。
好似冰冷的地壳裹藏着炽热的岩浆,随时都要喷发而出,热意从接触的皮肤传递过来,要将他烫伤。
他收回前话,可真是浮夸的演技。
“噢!你脸上那两片嘴唇可以贴在一起,不要让它们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吗?”
阿多尼斯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回来,却没抽动,心中涌起烦躁感。
“心如同坚冰那般冷硬的阿多尼斯,我的小殿下呐,我从口中说出的话都是发自我的内心,丝毫没有任何修改,为何不信我,将它们当做地上的尘土,踩踏在脚下呢?即便是这般我口中所出的话也依旧是毫无更改的。”
塔尔塔罗斯像是受伤的啜泣,脆弱的松开阿多尼斯的手,绕到他的背后,将他环在怀中,完美的头颅靠在阿多尼斯的肩膀上。
呼吸打在他脖子侧面要命的动脉血管上,痒意混带凉意爬上皮肤,沿着血管直入大脑,他的心慢跳半拍。
紧接着而来的是种颤栗的兴奋感。
“若你所说的都是实话,那么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虽然塔尔塔罗斯放开了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及时放下,此时正抵在那冰冷的胸膛上,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突破属于人脆弱的皮肤,接触到那颗炙热的心。
在地上与阿多尼斯结伴行走的,是塔尔塔罗斯人类的身躯,尽管他本身很强大,可是这具躯体却是脆弱的,即便是阿多尼斯想要也能够随时让他丧失生机。
这也意味着其他的东西也可以。
阿多尼斯的余光落在那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背后环过他,落在他肩膀的手。
那里还握着“腌海带”,与刚才刚拿出来相比,此刻仿佛失去生机,很诡异但直觉上就是这样的感觉,他如果上手去捏会脆得碎裂。
“我的小殿下,请随着你的意愿去行吧,我已经将自己完全的交托在你的手中。”
塔尔塔洛斯松开环着阿多尼斯的手,将自己的衣物扯开,露出苍白如同大理石雕刻的胸膛。
方便阿多尼斯更好的施展。
他的手猝不及防落在冰冷的皮肤之上,手下一片细腻的触感,毫无瑕疵,完美的如同神躯。
“如你所愿,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吧。”
阿多尼斯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力,指尖刺入皮肉,殷红的血从苍白的皮肤上流出。
他并没有停止动作,指尖还在不断没入胸膛,没有皮肤的阻拦,坚硬的指尖不断搅动摩擦着脆弱的血肉,宛如酷刑。
“唔……”
塔尔塔罗斯似是忍耐的闷哼,鎏金色的双眸化作滚动的岩浆,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仿佛他迎接的不是一场必死无疑的旅行,而是在与情人相会的欢愉。
“啊!疯子!你们这两个该死的疯子!”
有沼泽污泥般的东西尖叫着从塔尔塔罗斯属于人类的身躯中离开。
啊!他再也受不了了。
这两个根本就不正常,怎么会完全不在乎宝贵的生命呢?
把这珍贵的生命当做愉悦的玩物。
“噢!吃x吧!我最讨厌愚蠢的爱情!”
那东西持续破防中,这似乎和他们之前想象的不同。
阿多尼斯看着那团在空中激动地用各种优美语言问候的沼泽泥不明物,神情微妙。
塔尔塔罗斯黑色的神力无声的缠绕住激情输出的沼泽泥不明物,表情有点像活吃了x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