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由的红了,“这里读书的大部分人,他们将会成为白领,成为万千标准产品中的一员,他们衣着鲜亮,他们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他们随时谈论着所谓伟大东康帝国怎么怎么样,但他们实际上最在乎的是他们的股票和他们的工资,不过老实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股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面那些人利用股票、虚拟货币等金融方式绑定劳动百姓,从而控制他们的个人资产进行以个人奋斗和爱国的方式来异化劳动,而且他们的内心深处极其空虚和不安,是因为他们的思想被控制成那样——只要不是想着国家怎样怎样的好,就是在犯错,兮若,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有着跳舞的天赋,你也喜欢跳舞,既然这样那你何必和那些人一样呢?”
木溪文轻轻喘气,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中拉住她的手,他脸一红,赶紧松开:“啊······那个······不好意思······”
“你会跳舞吗?”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会一点点。”
兮若张开手臂,她背对着太阳,却被太阳晒红了脸:“那我们来跳支舞吧。”
木溪文没有拒绝,接着她的双手搂住他脖子,他则一只手搂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脚步都轻轻迈开,这是经典的宴会双人舞,两人鼻息相闻,距离如此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因紧张而呼吸加快的急促声。
跳完后,他轻声说:“兮若,你看,你跳舞这么有天赋,你又如此热爱它,怎能放弃它呢?”
当两人都意识到自己靠对方太近,便迅速分开,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两人沉默良久,最终兮若打破沉默:“好啦,你是学霸,你说什么都对。”
“我问你几个问题,”木溪文说,“你努力学习是为了什么?”
“考上好大学。”她回答道。
“那考上好大学的目的是什么?”
“当白领。”
“当白领的目的是什么?”
“赚钱。”
“赚钱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以后有了孩子可以让他接受好的教育。”
“那孩子接受教育以后呢?上好大学?成为白领?然后继续赚钱为自己的后代接受教育?难道你没发觉这不过是一个圈?兮若,难道你不想跳舞吗?”
兮若没有说话,只是撇撇嘴。
“好吧,好吧,”木溪文有些无奈的挠挠头,“既然你那么想成绩变好,让我来辅导你吧。”
“真的吗?”兮若眼里闪着光。
“真的,免费的,”木溪文笑笑说,“教学楼里有间空教室,晚自习或者周末时,我在那边给你讲题。”
“喂,我说阿文啊,”兮若歪歪头,秀发倾斜一旁,“你是不是想追我啊?”尽管学校不允许学生们有那种对异性的奇妙情感,但花季少女的情犊初开让兮若对这个与周围人完全不同的男孩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感情。
“不,你错了,”木溪文摇摇头,“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她在我家乡那边。”
“青梅竹马?”
“嗯。”
“哦······”兮若不满的撇撇嘴,然后抿嘴一笑,说,“好啦,那就麻烦木大学霸辅导一下我吧,反正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然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木溪文就给兮若讲解各科的例题,兮若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和学霸,啊不,是学神之间的区别,一道看起来复杂无比的题目,在木溪文的讲解下,一下子变得如此简单明了,几乎没什么难度,而且他还告诉了她学习真正的意义——学习,不一定只为了功利,更重要的是增长自己的见识,而非当井底之蛙,学习了知识,更要懂得如何去利用它,比如当我们在野外遇到危险时,如果只是死读书,那么就不会知道灵活运用学过的知识。
就这样,兮若的成绩迅速提升,在一次考试后选位置时,她问木溪文:“阿文,你要坐在哪里?”
“后面,”他伸了个懒腰,“坐前面难道去吃那些老师的口水吗?”
于是兮若也选了后面,和他坐在一起。
在那周的周末,他们去外面的一家阿尔顿茶店喝茶,这个茶是从邻国西奥共和国传过来的,茶里蕴含着一股浓浓的奶香,让人欲罢不能。
“好了,看下一道题,”木溪文指了指下一道题,半晌也没有回应,他往旁边一看,兮若已经将头埋在胳膊间睡着了,木溪文稍微一愣,无声的笑了笑,看着她细嫩的前额,娇美的侧脸,他不由自主的想去摸摸她的头,在这些天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