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溪贯穿了小镇,自己有点饿,就想着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不过想来自己没有这里的货币,也就买不到东西。
当他走到小镇不远处,便看到了无数衣着破烂的人,他们身边都放着已经老旧的各类枪支,坐在各个墙角休憩,木溪文心说这下不好了。
这时,一个凶神恶煞,满身野蛮肌肉的男人走了过来,这个人木溪文感觉有点熟悉,当他看到木溪文的一瞬间,他浑身一凛,然后很快恢复常态。
“请问你是?”男人问道。
他外表像是随时可能爆发的野兽,但说起话来确实文质彬彬,应当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这让木溪文心里并不排斥他:“那个,我路过这里,因为赶路很急,所以身上没带钱,可以给我点食物吗?”
“你要去哪里?”
“就想在山里逛逛,看看风景,但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
“这里是岗景山,你不是本地人?”
“我不是,外地来的。”
“哪里?”
“喂,我说你们是谁?”
“那你到底是谁?”
木溪文想了想:“我其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未来。”
王耀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点点头:“我们是前进科技组织的军事武装力量——国际纵队,我叫王耀,是这里的总指挥。”
“国际纵队?”木溪文一愣,“你们是想干什么?”
“反抗,反抗那些剥削百姓的人。”
“谁?”
“那些资本家,他们说,因为市场是绝对公平的,所以可以将人划分为两类,一类努力一类懒惰,努力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资本家,就此意义上所有人成为资本家的机会是相同的;哼,这个观点和封建制度下宗教的作用是一致的,而那些宗教里的所谓圣灵,不过是被包装的普通人。”
王耀接着说:“我们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的语言,我们都愿意为建立那美好的世界去牺牲自己,而如今遍地罗绮者,无一养蚕人,在这里,法律不是法律,人不是人,在这里,我们看不到光明,我们在臭味中清醒,我们害怕得病;没错,这世上有大树也有小草,我们要建立一个即使是小草也不该被践踏的社会。”
“可那样的社会,真的能做到吗?一个小草都不会被践踏的社会,真的能存在吗?”木溪文问。
王耀走到小溪旁,正好有一只蚂蚁落入水中,他将它拿起放回土地:“你看,即使是一只小小的蚂蚁,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更别说人了,人,不仅要活着,还需要去追求幸福,可惜劳动人民的苦永远被无视,那些人啊,甚至还嘲笑,而他们最有力的手段,就是除了收买叛徒,还有在人民绝望之际,给他们渺小的希望,企图分化我们的力量,有的人给一点肉就忘记了脖子上的枷锁,跟狗没什么区别,但现在所有劳动百姓都明白了也都理解了我们,那些城区里饿倒在地上的人你应该注意到了吧,他们已经加入了我们,现在在后方进行紧急军事训练,已经没人还会对他们资本家存留幻想,几乎所有百姓已经加入了我们,我们将联合起来,用武器来建立一个真正美好的世界!”
“是要准备打仗了吗?”
“是的。”
“如果开战的话,战争的阴影将笼罩在这片土地上,我那个地方,才刚刚结束战争,我看到了一个军人回到居民区,叫了一声妈妈,好几个房子都开了门,好几个母亲探出脑袋,然后是烈士处的人来到那里……”
“战争其实早已经开始了,我们将用鲜血换来我们千千万万后代同胞们的幸福!胜利后,劳动人民失去的只是枷锁,而得到的却会是整个世界。”王耀说,“他们还宣传说没有他们资本家,我们活不下去,可笑至极!”
“看起来,他们撒了不少谎啊。”木溪文说。
“是啊,人家心善,可见不得穷人受苦那,哼,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自己是说谎,他们也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说谎,但是他们依然在说谎,不过是装糊涂罢了,如果动物光吃不胖,那是肚子里有寄生虫。如果百姓只是勤劳而不富有,那是他们身上有太多的吸血鬼,那些吸血鬼满嘴仁义道德,心里全是男盗女娼,穿着体面,可惜资本的礼仪,食人的花罢了,拿百姓鲜血浇灌出来的花朵,再美也带有血腥味,开始他们藏着掖着,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接下手,真要令我笑死,后来时间长了他们也懒得藏着掖着了,六朝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