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不断重复一个动作,有生疏变的熟练,有最开始的心跳加速慢慢眼神冰冷,直到他们的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呼呼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的我一阵阵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的世界里仿佛已经没有时间概念,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割断了27个人的脖子,数字很清晰,很准确,甚至每张脸我还清晰的记得。
我们小心翼翼的钻进最后一个木屋,这个木屋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三个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跟随其他人一起追我们。
这时耗子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轻悄悄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童,耗子想提我出手,但我却摇了摇头,然后悄悄走到床边。
我轻轻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维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
我慢慢将手按住那个士兵的嘴,其实现在不按也没关系了,整个军营现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捂住那个人的嘴,可是我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耗子赶紧冲上来扑到他的身上按住他,抬头不解的看着我。
“这么杀了他便宜他了,我想让他也感受感受那个婴儿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