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收回目光,继续靠在窗口看车站来来往往的人,想着自己亲生父母的问题,旁边挤着上车的人群丝毫没有影响到王哲。
看着窗外,伸手摸着重新系上红绳的玉牌,玉牌一阵阵的凉意传进王哲的手中,这块玉绝对是好东西,一般家庭不可能从小就给孩子佩戴这么贵的玉佩。
这么说亲生父母也许是有钱人?或者是有势力的人?
也许吧,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通王哲为什么刚刚出生就会被人给抢走,一般家庭谁会去抢孩子呢?
车上越来越拥挤,王哲这边三人位已经坐满了人,对面三人位也坐满了,过道上还有一些站票的人正在考虑把自己的行李塞进什么地方,以便减轻自己的负重量。
王哲其实还是比较遭眼球的,穿的倒是一般,普通的休闲装加黑色外套,还有休闲短裤,这些都跟学生没什么两样,在大冬天穿成这样的只有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其实比较特殊的就是王哲那黑色十公分长的头发之上,还有一些白色参杂在其中,加上他侧目看着窗外,很多人侧脸是特别帅气的,要不正脸帅很多,王哲本来就有些小帅,配上现在的侧脸,棱角分明,那眸中的忧郁心思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在列车缓缓行驶出站之后,过道上走动的人也少了,该坐的坐下,该站的站着,不少成群结队的打工仔和学生开始吃东西或打牌逗闷子。
王哲对面三个都是男的,看打扮,看穿着,都是学生,而旁边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做销售的,另外一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在对面三名男生拿出零食和扑克牌,开始打什么‘五十k’,对于这类东西王哲不动,如果说是贪吃蛇或者是俄罗斯方块他倒是可以称作大师。
其实王哲没的没有太过于关心旁人,不过三名学生一边打牌一边说话,说的话引起了王哲的注意。
“对八。”王哲对面靠窗的男生丢出两张‘八’之后,看着过道旁的男生:“下半年你去实习,听说你们系有几个人去新宇集团,靠,那可是房产大亨,以后吃喝不愁,反正我以后要是赚钱了,娶老婆买房就找你啊。”
“有什么好的,不就一工作嘛?凑合干呗。”男生一股得了便宜卖乖的笑意,吹牛b道:“等等,老-子也有对子,哈,双a,戳死你,不过我说真的,我也未必能成为幸运儿,新宇集团那是什么来头?楚天市地产第一家啊,在地产界可是全国出名的,在楚天市可是十强之一,我都不知道到时候要送多少礼。”
“有礼送倒是好,我想送都未必送得到,专业不对口嘛,对了,去年十强企业新宇集团好像是第二吧?第一那个三龙集团,说是今年华夏富豪排行第十一位啊,如果能进入,那我这辈子真不愁了。”
“我倒也想,不过就算咱们进去,工资也就那么一点,实习工嘛,实习期过了,估计也转不了正。”
其实他们说的话无非就是扯扯淡,闲的蛋疼而已,但王哲却找到了一些方向,楚天市的十强在全国应该排不上名次,第一名才全国第十一,自己的亲生父母会不会是这十强之中的某一家呢?
想到这,王哲不由得抓了抓颈部的玉牌,这是唯一能证明自己的东西,王哲纠结啊,就算他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他也未必敢认,不过王哲也想得比较开,这么多年都没有父母,这次就当见见也好,如果自己以后的路能好好的走下去。
只要在她们有生之年相聚,也未尝不可,这次来,只看一眼。
7个小时的火车,王哲来到楚天市南站,下车之后背着旅行袋开始自己寻找父母的征程,说出来也可笑,要不是自己前段时间见人就杀,估计老爷子不会给自己一张亲情牌,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有亲生父母。
还一直以为就一个爷爷,父母也许早就死了。
王哲离开车站,也没有拦出租车,而是背着旅行袋走了好几条大街,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巷子里停下脚步。
头也不回冷冷的问道,语气中尽是杀机:“你们从京都跟我到邱平,然后到这里,现在是不是该你们去死的时候了?”
“老朋友啊。”白老头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奈,跟着白老头身后有三名年轻力壮的男子,都是3、40岁左右。
“没办法,是上头给的任务,我们安全局肯定要确保每个百姓的安全嘛,对不对?你这段时间废了很多人,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不去理会是吧?”
王哲转过身来,眯眼盯着四个人,抬起手指指着四人:“如果你们不是第一大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