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阳很高兴,一蹦一跳的,嘴里还说着“真的吗?姐姐和叔,不是,是哥哥,也打排球吗?”、“真的可以指导我吗?”、“太好了,请指教”之类的话。
“第一。”幸伸出一根手指。
日向翔阳一脸期待,“嗯嗯!”
“我不会打排球。”在日向翔阳露出失望表情之前,幸又说,“这点很重要,就算我不会,我也可以看出你是个没有经过专业指导的半吊子!你之后应该要去报一个专业的班。”
“是!”日向翔阳想了想,觉得幸说的很对。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是凭借着对排球的喜爱和看过的比赛在自己练习,根本没有经过系统教学,虽说练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自己还是毫无基础。
“错误的练习是没有必要的,不然之后会很难改正。寒假既然是出来玩的,那就好好放松吧,回去以后再重新开始。”幸笑着说,“甚尔!”
甚尔知道轮到他了,他不喜欢麻烦,像这种凭一股冲劲的笨蛋小鬼,可是麻烦得很:“既然幸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指导几句。”
“是!”日向翔阳回答的比刚才还要大声,不自觉就鞠躬,用上了恭敬的态度。
“小鬼,所有行动的基础都是体魄,你.太.弱.了。”甚尔就算不看刚刚翔阳的接球,光看他的体格,就能估出他的体能在什么水平。
不过这个小鬼也有几分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弹跳力好像格外的好,只是他好像比同龄人要矮些,是错觉吗?又看了看那对龙凤胎,嗯,好像是矮了点。
“多喝牛奶和摸高,或许别的什么跳跃运动,你有点矮了。”甚尔实话实说,“平日里多做些体能训练,耐力对体育来说很重要。”
后面的话不知道日向翔阳有没有听进去,但是他已经在被自己说矮的时候石化了。
幸单手搭上了甚尔的肩膀,在他回看自己时,眯着眼睛说:“甚尔的话太直接了,伤到一颗少男心咯。”
“哈?你在说什么鬼话?”甚尔想到什么又看向石化的日向翔阳,想了想幸应该是想让自己安慰一下。
“喂,小鬼。”甚尔说。
“是。”日向翔阳被打击得不轻,但还是恭敬地回话。
面前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站在那里,就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压迫,又因为不熟,也不好问对方是什么人。
“虽然有些事情是天生就注定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不可以改变。或是战胜它,或是逃避它,找到另一个长处。
总之你不做出改变,那它就永远是你的短板,要是你后面没了短板,那再好不过。但是,如果短板越不过去,你也可以利用它,或是用另一个长处取代它…
还有,幸说的很对,你对一件事物光有喜爱是不够的,你想要融入它,首先要知道它的规则,你连最基础的东西都不会,还妄想要登顶吗?”
夜里,日向翔阳窝在被子里还在想,白天的两个大人对他说的话,没有否定他,而是一心为自己着想。中心意思就是,要打好基础,利用自己的长处……他知道自己比同龄人矮,所以才更向往高处,像小巨人那样。
好,决定了,回去就去报个班,虽然学校没有男排,但是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这边回到晚饭时———
日向一家把两间房的推门打开,分两张桌子吃饭。日向祖父、祖母,日向父母,他们那一辈坐一桌。日向花铃和幸他们小辈坐一桌。
吃饭时,日向花铃问幸:“今年你不参加‘箱根驿传’的医护活动吗?”
“因为今年情况特殊,要带甚尔和津美纪回老家,所以这次活动我没有报名。”幸咬着筷子说。
“前几年我们学校都没有什么成绩,今年也应该不怎么样,毕竟医大的都是医学方面的人才,对于体育并没有什么建树。”日向花铃回忆道。
“我以前参加过,那氛围可真是!”河村川说道,“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热血沸腾,虽然当时没有过预赛。不过看别人跑也让人紧张的不得了。”
“‘箱根驿专’是指?”日向翔阳举手问。
“那是每年1月2日至3日,从箱根到东京的往返马拉松比赛,是一个很重大的学生半马。”河村川对日向翔阳介绍。
“对于医学生来说,这个活动是一个很好的社会实践,找工作也是有履历加成的。”作为参加过半马的医学生,虽然成绩不理想,但也给现在的领导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面试时,可是给他加大分了。
“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