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突然有这么强的咒力波动!之前不还是咒胎吗?这就孵化了?”突然有人骂骂咧咧的跑出来。
“特级!绝对是特级!快上报,叫他们派特级来!”和他一起的另一个人惶恐的不行,明明一直没动静的,明明在过两天他就换班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八嘎呀路!特级就只有九十九大人一位,她现在人还在国外!”那个率先跑出来的人骂道。
“那随便什么人,赶快派咒术师来处理!”两个窗这才慌慌张张的打电话通知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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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人?他说的咒胎什么的是?”幸问甚尔。
“那些人是‘窗’,咒术界有咒力但没术式的人,是咒术师的协助者,可以观察到诅咒的人。”甚尔都不把咒术师看在眼里,更何况区区的“窗”。
“所谓‘咒胎’可以理解为咒灵的初始阶段,完全变态之后才是咒灵的完全体,其实力也会比咒胎模式更为强大。”甚尔的难得教导时间ing
“那么咒灵的名字是谁取的?为什么我看到它就知道它的名字?”幸感觉自己都要流泪了,她是属于容易共感的那种人,“它叫‘憾’,遗憾、不甘、失望、怨恨都是它的咒力来源。”
“哎?没有想过,有情报公开的时候,那些咒灵基本上是有名字的。”甚尔只知道咒术师的生得术士是直接将名字印在本人脑子里的,就好像术士刻印在肉体一样。
“看!那是什么?”幸听到两个窗一起念出咒语,然后一个黑幕一样的结界就笼罩下来了,“这个是,结界吗?”
“是结界的一种,依托天元的术式所下的‘帐’,可以隔绝普通人的视线。”甚尔先不说没有咒力不会下账,就算会他也不屑于用,别人怎么样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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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边最近的咒术师是谁?”已经上报情况的一个窗问。
“小林前辈,是五条家的那位!”另一个窗说。
“什么,怎么是……算了,那位身边肯定有别的强大咒术师跟随,现在我们都躲到帐外面去。”那个小林前辈说。
然后两个窗就跑走了,全然不顾帐内的宅子中还有没有别人。
“他们就这样走了?屋子里还有人吧!”幸很生气,想要去动手。
“窗总是误报咒灵等级,导致咒术师容易出现伤亡现象,除了能力不够,就只有一种解释,他们和上层沆瀣一气。”甚尔压住幸,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咒灵现在刚刚诞生,虽然看着很厉害,但是目前没有进攻的打算。
“还是要把屋里的人转移走!”幸说,“不能放任他们呆在屋里。”
“那我去对付它,你负责把人叫出去。”甚尔说着跳下屋檐,把幸放在地上。
然后在幸跑向屋子后,召唤出丑宝,让它吐出自己的武器。甚尔任由丑宝盘踞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舞动了一下游云试试手感。
“无论试多少次都不由感慨,老爷子的手艺真是厉害。”甚尔的动作行云流水,嘴里也是难得的好话。无他,实在是游云和天予咒缚(肉.体)的适配度太高了,“喂,咒灵,现在就让你陪我玩儿玩儿吧!”
———场景转换———
“虽然很抱歉,但是现在来不及多说,大家!”幸跑进屋里,对着正在伤心的众人说道,“现在外面出现了一个‘咒灵’,我的丈夫正在外面牵制它,这里很危险,虽然我知道这样说……总之,先带着本多老先生的遗体转移吧!”
“你是什么人!莫名其妙的跑进来说这种话!”一个中年男人生气的大喊。
“我是藤原家的客人……”幸被吼的一怔。
“什么!平日里藤原叔叔装作和父亲很要好的样子,现在父亲去世了不仅没来,还派一个黄毛丫头来侮辱父亲灵堂吗?”那个男人又把枪口转移到藤原老先生身上。
“户之助!”一道苍老而带着悲伤的女声传来。
“是!母亲。”本多户之助身体一僵,然后转身对那个女声传来的方向鞠躬。
“你是巫女?”那个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是个满头银丝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者。
“是的,要不是事出紧急,晚辈也不想这么冒犯。”幸马上鞠躬道歉。
“孩子,我相信你。”老人示意家中晚辈扶幸起来,“传承深厚的家族大多都知道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近些年来一直感觉祖宅这边有不对劲,但是也是有心无力。”
幸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