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大渣.直男”的表情,看得甚尔满脑袋问号。
“你是不是没有关注过幸的生理期?”憾问,虽然在那个时候甚尔照顾幸也很认真,但是他应该没有想过主动记这个日子。
“啊,她以来我就知道了。”甚尔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天与咒缚的肉体使得他的各个感官都很灵敏,更别提是从自己伴侣身上飘来的血腥味。
“那你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日子了。”憾有点不想和甚尔说话了,甚尔有些时候是很敏锐不错,但是有些时候也着实像根木头。
“啊!!!”还没等甚尔想到现在是什么日子,他们率先听到的是幸的尖叫声。
甚尔瞬间紧张起来,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拖鞋了,直接赤着脚站在厕所门口敲门。
“幸!你怎么了幸!快开门!”甚尔不敢直接破门而入,只能焦急的在门口拍门,好像主人在洗澡时候的猫猫,用力拍门,生怕主人出什么意外。
憾反倒不慌不忙,他走到津美纪的身边坐下,和她说悄悄话。
津美纪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和点头,最后露出一个大的笑容。
那边,幸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抿着嘴,默不作声的把一个东西递给了甚尔。
甚尔见幸没事,也没有什么血腥味传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边接过幸递来的东西边说:“没事就好,不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