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稍等一会儿,在家中找一个铜盆,倒上点水,绣花鞋放入水中,这样一来,原本特别小的绣花鞋看起来放大了很多。
林茹惊讶道:“这是干什么?”
我说:“把脚放进水里,轻一点。”
“这是干什么?”
“割脚水。”说完之后看她很紧张,我继续道:“水中的绣花鞋是凶物,能够将你一身阳气割掉一半,那一半会存在水中,远在缅甸的那位巫师就没办法找准你的位置。”
我还给她详细解释了一遍原理,可林茹貌似不太喜欢听。
在她按照我说的照做之后,那盆水被我用符咒封好,说实话,打破脑袋我也没想清楚哪里得罪她了,只见林茹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睡觉!”
她回屋之后,我开始准备去缅甸的东西。
师刀算是管制刀具,人家飞机不能让带,看来明天还得去易斋采购一下。
不一会儿,林茹穿着粉色的睡衣,倚靠在门口说:“陈正,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
我一拍大腿,赶紧起身,认真道:“怪我怪我,你看我这个记性,忘了你刚刚被封一半的阳气,睡觉肯定是不踏实,这把师刀你拿着放在脚边,还有啊,我这儿有一道符,对噩梦非常有效,贴在床头右边,一定要右边,左边就不灵了,还有。”
“你...给我一把破刀?”她睁大眼。
咣当——!
大门被林茹重重的关上,我一时不慎被撞倒在地,更是摔的七荤八素。
“混蛋,真是个混蛋。”
屋内回荡林茹隐隐约约的骂声。
“符啊..,还有符还没拿呢。”我坐在地上吆喝。
大门打开,林茹把符纸拿回去,气呼呼地一句话都没说再度把门关上。
爷爷以前说,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特别暴躁,看来他真的没骗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林茹做了早餐,自己火急火燎出门,却被一位青年拦住。
我扫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神光,太阳穴也不鼓,但额头命宫鼓起,长了一双鹰眼,个头一米八左右,身材笔直,应该是当过兵,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是个警察。
“你是陈正?”他问。
我说:“你有事儿?”
“你好,我是李战的朋友,我叫李玉昌。”他伸出手。
我们握了握手,对方手掌力道十足,是个先天阳气,这样的人干劲儿猛,一旦工作起来就像停不下来的机器人。
“李战怎么了?”
我心里一紧,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叹息道:“战哥前些日子受了重伤,一直躺在icu急救室,昨天脱离生命危险,第一句话是让我来找你。”
这可把我惊个不轻,李战虽然不是玄门中人,可身份在那摆着呢,而且还和龙门走得很近,这样一位人物,竟然有人敢动他?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
“走吧,我跟你去一趟。”
见林茹打开门,我赶忙交代:“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这几天夜间不要出门,在我这儿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比起昨天莫名其妙的生气,一觉醒来,割掉一半的阳气,让她看起来有着几分憔悴,就算这样,也不影响她的容颜。
和李玉昌坐车离开,直奔医院,在路上我问起李战的事情,听他讲,李战的确被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