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来此的目的很是简单,那就是他感觉事情不对现在后悔退缩了。
去年,哦不!现在该说前年。
前年时面对组织公私合营的政策,娄父很是不甘寻戴郝仁善良。
戴郝仁与他说了现在的情况,与他说最好认命。
可娄父很是不甘,送别了戴郝仁后,转头就与一群也满心不甘的资本家合伙对抗组织那政策。
的确。
他们这群大资本家的确很是牛逼,组织不想要没安稳多久的国内再次遭受震荡,因此只能避开他们。
他们胜利了?
的确如此。
可他们真胜利了么?
组织为了国家的稳定没办法弄他们,可也完全没有放弃那政策的意思,这两年从下到上一直对那些中小资本家‘诏安’。
经过这两年时间,原本与他们站在一起的中小资本家已经没了九成身影。
唯有他们这些大资本家还在坚持着。
可他们还能够坚持多久?如今他们已经孤立无援了!
且看组织的态度,他们是绝对不可能退步的!
破釜沉舟同归于尽?
要是在一年前那些中小资本家还没有投降之时,他们还有那个资本那个能力。
可如今大部分中小资本家都已经投降,公司企业都在组织手中。
如今就算他们这些大资本家真想要来个同归于尽那也只能是妄想,或许会让国内造成一些混乱,可仅那种程度的混乱不用多久就能够平息。
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威胁组织了…
眼见这一幕,不仅仅只是娄父,其他大资本家内心也很慌。
他们中也不是没有人想要投降,可如今普通人对他们极度厌恶,组织中的人更对他们比如蛇蝎,他们就算想要投降都很困难。
想要撤离?
现在监视着他们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有满脸和善的人上门,请他们喝茶你信不信?
想要说理?
国家政策你们不支持反而反抗,现在知道反抗不了了就想要说理了?你看有没有人理你就行了!
如今那些大资本家都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都快崩溃了!
娄父是幸运了!他还认识戴郝仁。
而且戴郝仁也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在他紧张忐忑来到这儿是,并没有对他避如蛇蝎,反而很是平常的接待了他。
在想要与他独自相处谈些事情时,他也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要是在其他组织成员家遇到这种事情,那人不得恨不得将墙壁都推倒,让百八十人一起过来倾听作证,用以表明他与资本家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戴郝仁真的…真的太仁义了!他哭死!
在娄父沉思叙述完毕,戴郝仁点头。
“…哦。娄叔你这是感觉情况不对想要认输对吧!”
娄父:“……”
话能不能别说的那么难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哎…早些年早这样不就好了!偏偏要瞎折腾,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
揉着自己眉心的戴郝仁小声碎碎念吐槽。
娄父:“……”
都说了!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这叫…这叫…哎,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娄父心累。
“你就说这事你能不能办吧!”
最近自己玻璃窗被砸,门口被丢死老鼠的频率又增新高,已经累的将近一个星期没睡好觉的娄父已经没力气再说什么了,他现在就只想要得到个答案。
“娄父你也了解我的,我就不说虚的了。”
戴郝仁叹了口气,在娄父面色沉重坚强点头中这才继续。
“你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妙,就算我出面你愿意放弃家中所有资产,可你联合那些人搞那么多小动作,不用多说你的名字已经在上面那些人的小本本中了。现在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放你一马,今后呢?”
话语到此,戴郝仁眼眸中如同星空一般澄澈睿智,完全不见日常中随意的憨憨模样。
“娄父,风已起。如今资本家已是大家讨厌憎恶的对象。而像你这种还与政策做过对的资本家,你感觉将来会有什么好结果么?”
“……”
娄父身体一颤沉默,因为心中的难受,他也没有时间理会戴郝仁现在表现而出与平日中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