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纷纷逃窜远离去往其他国家避难。
禹城在最兴盛时曾容纳人口达二百万之众、盛极一时,整个城池被塞得满满当当、热闹非凡。
如今,随着战争的持续,大量人口逃窜迁移,禹城的人口已经锐减至几十万。
西部的半壁江山饱受战火摧残,死的死,逃的逃,战火不久后估计便会波及到禹城。
那怨流军没有丝毫停步的意图,在这日常歌舞升平的背后,实则暗藏着深深的危机。
同样地,因果循环,诗词辩论中少了那些自称“风骨尚存”的文人墨客,自然就留下了一批实心护国的糙汉子。辩论仍在持续,但文人少了,辩论主题也就越发通俗。近三年来,无不与战争有关。
譬如前年,也就是新历七十一年,辩论的主题为骑兵的克制方法,这一议题引发了大肆议论。
事后,常道豪曾召集亲军商讨辩论会上的提议,的确发现了一些不错的方法,例如铺设专门扎烂马蹄的拌马钉。但他们不清楚怨流军骑兵是否有蹄布保护,故暂且搁置了这一提议。
去年,新历七十二年,辩论的主题则集中在了如何攻城才能尽量减少伤亡。仍然有人凭借出色的口才,在辩论中脱颖而出,夺取了禹城军中一枚小小的官职。
时间到了今年,常道豪在三日前才放出了辩论的主题,只留给众人极少的思考时间。
而他给出的论题则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将帅”。没错,没有多余的赘述、提示,只有“将帅”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