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附近那些人的恩怨,或许有些棘手。说不定还会有人找上门来。我将在洞口前布下三道阵法,并派我的兽宠日夜守卫,你大可放心安全问题。”言罢,苏妤右手修长的食指在大地之上刻下了三道符文。
刹那间,三种不同色彩的圆轮自符文中心扩散开来,足足蔓延百米之远。
紧接着,少女望向洞口,一挥淡蓝色的衣袖,先前的荧光再度射出,巨狼扑出,乖乖立于洞口。
王振林被其气息所震撼,不敢多看一眼。“单看这阵法,便显然已超越了劣等灵技的强度!此女,究竟有多强?”
王振林心中虽惊,但深知少女定有许多不可告人之秘,便不敢再多言。
眼见玉佩的光芒逐渐消退,吕凌帆身上的几处伤口也已愈合。王振林小心翼翼地将他拖回洞府。
此时昏厥的吕凌帆浑身血迹斑斑,七窍亦有血迹渗出。好在他上身的伤痕都已愈合,只是胸口靠近心脏处仍有一圈缝合的痕迹,衣衫残缺不堪。
王振林心中微感自责,轻轻地摇了摇头。
苏妤早已飞入洞府第三层,只一眼,王振林注意到苏妤的令牌竟是红色的。
宗门令牌一至五等,分别对应着赤、橙、黄、绿、蓝五色。
苏妤的红色令牌,意味着她仅仅是一等令牌的外林弟子。
“也就是说,她如此实力,却仍非内林之人,但其身体之强度与招式之威猛,已达至一个骇人听闻之境界。
想来,她必定是刚入宗门不久。
仅凭一只灵宠,便能秒杀两位驭灵境大成强者,她的实力,定然已超越了驭灵境界,约莫是达到了第二境界——取道境界。”王振林心中暗自思量,目光又无意间扫向吕凌帆的令牌,惊讶地发现其令牌已变为橙色,想必是方才一番大战,为令牌积蓄了不少能量。
毕竟,以一己之力杀死二十几人,算是不小的成就,能够积攒如此多的令牌经验,也在情理之中。
王振林悉心照料了半个时辰,见吕凌帆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消散,已趋于平静,似乎已安然入睡。
他这才放下心来,回到洞中一层,开始修炼。
他如今刚刚迈入灵修一途,自是要奋起直追,不能落下进度。方才又观战了吕凌帆与苏妤的风采,心中更是燃起了强烈的修炼欲望。
而吕凌帆的意识,则来到了精神气海之中。
他惊讶地发现,麟宙正一脸“这不能怪我”的内疚表情盯着自己。
“方才我都要死了,为何迟迟不出手相助?若非那位厉害的姑娘及时制止,你我二人是否要一同死在此处?”吕凌帆带着一丝怒火,质问道。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他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
麟宙却委屈了起来,缓缓道:“我本以为这几日在你的身体中吸纳灵力,已经恢复了一丢丢的功力,随便出手便能将那几人全部杀死。没想到自己经脉尽断后,所有的力量也只能支撑你踢出那一脚。”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那位姑娘实力不俗,她更是一眼认出了你佩戴的那枚镇祟玉佩,于是出手相助。”
吕凌帆望向胸前的玉佩,自语道:“这东西只会带来霉运罢了。”
麟宙摇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你那玉佩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但总之它帮你治愈了内外伤口。若没有这玉佩,你如今早就与我一同神形俱灭了。”
“放心好了,这下你我的命都保住了,你也从此战中获得了不少战斗经验,不是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昂。”
“你管这叫便宜?”吕凌帆气得胸口疼痛,一手立即捂住,身子倾斜倒地。
“放心吧,下次战斗如果我没有十足把握,便不会让你轻易出手了。你得相信我!”吕凌帆看着麟宙乞求般的神情,也不再争辩什么,“也就是我宽宏大量,唤作别人……”
“是是是,对对对。”听着麟宙敷衍的回复,吕凌帆气不打一处来。
一人一兽又进行了深度的“友好交谈”,这场论战才算结束。
待吕凌帆再度醒来,睁开疲惫的双眸,只见山洞外已是一片漆黑,原来他竟沉睡了一整日。身旁摆满了果蔬食物,想必是王振林怕他醒来后饥饿,特意为他准备的。
听到吕凌帆轻轻哎呦了一声,王振林快步赶到二层洞口,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好兄弟,终于醒了!”他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日后或许能成为自己仕途上的天梯,实乃贵人也!
“还不错,经脉似乎都稳固下来了。”吕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