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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撕破脸皮,说道:“拿白氏家族一半的产业来换这玉佩,我便答应你。”
听到此处,白淙淙却是一反常态地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阴沉而瘆人,让王振林只觉得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要打便打,不必与他们废话。”刘池姮看了一眼大笑的白淙淙,一摆手便示意身后之人准备作战。
然而,白淙淙却是抛给刘池姮一个白眼,打趣道:“谁说要打架了?”
他的奇怪态度让吕凌帆三人再次感到困惑。这反复无常的白淙淙到底是何居心?为何行为如此怪异?
“只是,你们三个下次若是在内林被我逮到,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白淙淙说完,扭头便走。
刘池姮命人扛起昏迷的小娇,急匆匆地追寻白淙淙而去。留下吕凌帆三人在风中凌乱。
他们离开之后,那伙人还时不时回头观望,甚至做出嘲讽手势,但都被白淙淙制止了。
他的行为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但显然他并不打算在这里与吕凌帆三人纠缠下去。
“这都是些什么货色,仗着自己家中有几个臭钱,便在外大张旗鼓,遇人就阴阳怪气,自视高人一等。”
子波愤愤不平地说着,攥紧的手掌发出吭吭的响声。
“我最看不惯这类纨绔子弟,这个白淙淙显然就是伪君子做派,方才就该与他们大战一场。”
“确实如此,”王振林随声附和,然后一脸贱兮兮的笑意,转头问吕凌帆:“吕兄,方才他们把价格抬到十万灵金时,难道你真的未曾动心?”
“嗯?”子波面对王振林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