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的性命在刘睽恩的手中贱如野狗。
他想让自己生,自己便能生;想让自己死,自己下一秒就会死。生与死,只在人家一念之间。
考虑到这些因果,吕凌帆干脆将长枪随意抛掷一旁,连盛装满兽血的木桶也弃之一旁。他径直走向刘睽恩,席地而坐。
“想不想了解我想杀他的原因?”刘睽恩问道。
吕凌帆乖乖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我敢说不吗?
刘睽恩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我名义上是刘池姮的哥哥,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因为家族颜面的需要,我们在人前亲如兄弟,但那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吕凌帆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原来他们并非亲生兄弟,但即便如此,也不至于随意喊打喊杀吧。
二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莫非这刘睽恩是想要争宠?
刘睽恩似乎看出了吕凌帆的疑惑,继续说道:“我五岁那年,被一个人在风雨交加的破庙中发现。他看我天赋异禀,就将我送到了渊渊刘氏家收养。至于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在大灾之年饿死了,我什么都还不清楚,甚至以为他们只是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我发觉无论如何都唤醒不了他们的时候,才大哭了一场,后来被邻家收养。”
吕凌帆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师兄也是个苦命人。”
“也?”刘睽恩狐疑地探了探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