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寒蝉便到了,见里面没有灯光,心想不会没人吧?
只见她身轻如燕飞进了蝉月阁,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索着找到了瓍王的书房,翻翻找找半天,全是武学和布兵打仗的书,而且又没有暗室。
“会在哪儿呢?”寒蝉揉着嗓子,说话软糯极了。
难道在卧房?心想着寒蝉便摸索着到了书房旁的卧房,打开门扑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很像是烬潭的味道。
不会吧,他把我的箱子打开了,那可是一大盒的结晶和许多名贵的药材,若是被他拿去用了,功力只要涨个些许,她还怎么从他手里逃走。
寒蝉急得到处翻看,书桌衣柜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她往四周望了望,只剩下那个犀木的雕花卧床了。
寒蝉慢慢爬了上去,这床真舒服,用的也是上好的绒毛,都比得上她在落雪阁的卧床了。她慢慢翻找着,这床可真大,枕头底下看了看,也还是没有。
突然寒蝉闻到了烬潭的味道浓了起来,似是在床的最里面,便连忙急切的扑了上去。
咦!怎么是软的,而且还是热的。
寒蝉一低头,一张俊美妖冶的脸便出现在眼前,还没等看清楚,一双手突然捏在了她的脸上,强迫她抬起了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正叉坐在他的腹部,摸着他的胸,好一副香艳的画面。
越瓍不喜欢她离他这么近,一双手捏着她的脸,才发现她的脸真小,脸颊两边的肉滑滑嫩嫩的,捏着十分舒服。
寒蝉又急又羞的刚想跑,只是越瓍连忙用双手捁着她的腰,她动弹不得,只得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免得那一双勾人的眼一直盯着自己。
寒蝉心中愤恨,却始终动弹不得,而且捁着她腰的手格外热,来回在她的腰部摩擦,她恨不得剁了他那恶心的手。
越瓍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这腰倒是细致都快赶得上她了。
寒蝉怕那日被他搂过腰被发现,这几日努力的胡吃海喝长胖了点儿。
只是越瓍是不会留着她这个心思不明的女人,管她是天仙还是妖魔,他现在的眼里心里满满的只有那一抹白影。
寒蝉怎么都不得力,只好用力一翻身,谁知道越瓍也跟着一翻身,床上乱成一团,这下更亲密了,寒蝉被压在越瓍的身下,床顶上的薄纱来回晃动着,气氛迤逦。
寒蝉提起脚刚想踢他,耳畔传来了越瓍低沉磁性的声音。
“你还想不想要你的东西了?”越瓍觉得这个举动太亲密了,便往后退了退,一掌将寒蝉掀翻到床下。
居然敢嫌弃我?
寒蝉气的炸了毛,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对她视而不见,还将她掀翻在地。
可是天灵水脂和雪绒有关,她不能就这样舍弃了,便揉着嗓子道。
“东西我自然是要的,你这个人我也要定了。”寒蝉盯着床帐里的阴影,说着便使尽了全身的内力飞身冲上了床,一把将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瓍王震得头晕眼花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寒蝉附身将越瓍贴身的衣服撕裂开丢到床边,付月在外面看的目瞪口呆,这么个圆房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灵侧妃也太彪悍了。
他心里默默的跟瓍王忏悔,可是没办法,他的卖身契还在宛贵人手里,他还得去复命,小瓍王可能很快便能降世了,宛贵人交给他的任务就能完成了,他便也能回去照看他的妻儿了。
趁着瓍王还晕着,寒蝉将戒指中的凤鸾促往越瓍的嘴里一喂,越瓍便缓缓睡着了。
秋天的雾浓稠,夜色撩人,寒蝉看不清床上的男人,只是见他脸色越来越潮红,连双手都紧握了,便知道这事儿成了,寒蝉心下暗爽。
看你欺负本小姐,我堂堂女土匪,能让你个王孙公子给欺负了,回头该被我的众兄弟笑话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看你的母亲对我这么好,我可没想给你下药的,谁叫你欺人太甚反被辱。”说着寒蝉坐在床边的软榻上翘着二郎腿,用手拍了拍越瓍精壮的胸部,又拍了拍越瓍紧致的屁股,幸好越瓍睡死过去了,倘若他知道有人如此轻薄他,定饶不了她。
越瓍感觉自己头疼脑热的,一双手攀着他,起起伏伏。这种感觉太异样了,这么多年多少女人想攀附于他,他都没着过道。如今竟然被这个女人下了春药,让他久久不能自持。
梦里太真实,以至于他都感觉不到在做梦,其实这哪是什么春药,不过是一夜春梦。
时间过得很长,越瓍在梦里几度沉沦挥汗如淋,天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