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月听到声音,便也出来了。
“王妃。”付凌给王妃行过礼,“王爷让我用皇召令与你换宛贵人给的那块玉。”
玉?寒蝉似是想到什么,手摸到腰间那俩块合二为一的玉,心下一虚,退后几步。
“不用不用,王爷母亲赏的东西,我自是万分珍藏,千金不换。”寒蝉连忙说道。
染月姑姑忙上前。
“王妃,那可是皇召令,执此令,除了皇上谁都不用跪,还能调动京都的五千精兵。”染月小声说道,“最主要可以随时出入皇宫。”
可以随时出入皇宫?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寒蝉连忙扑上去,接过付凌手中的盒子,讪笑着退后。
“你去回禀王爷,臣妾把玩几天那块玉,便还给他。”说着连忙回了里屋。
只留付凌站在秋风中,不知该怎么办。
付凌刚刚准备走,染月出来,给了好些练武的丹药,将付凌送出苑外。
付凌看了一下眼前上好的丹药,一咬牙便回了蝉月阁。
越瓍坐在书房里看着兵书,神情淡然。
“王爷。”付凌站在门口,“王妃答应了,但是她说她要玩赏几天你的玉。”
越瓍抬起头,刚刚的如玉的温润全没了,怒气肆意,起身便往灵水苑。
刚到灵水苑,越瓍才发现苑内空空,问过后才知道,他的瓍王妃刚刚入宫去了。
越瓍黑着一张脸,临走时差点掀翻了灵水苑的假山。若不是付凌提到宛贵人的病情,怕是王爷会直接杀到宫门拦了王妃,把她大卸八块。
庄重威严的宫门口,寒蝉一路通行,马车里寒蝉抱着那块宫令爱不释手。
染月看在眼里,心想着王妃许是真的很爱王爷吧。
王妃帮她医治染恒又将她的两个孩子调来王爷的商铺,王妃帮了她这么多,染月下定决心,要好好回报王妃,第一件事儿就是要让王爷知道王妃的真心。
好一会儿,天快暗了。
寒蝉终于到了清叶宫的门口,看着空空的宫门,寒蝉推门便进去了。
院里跪着清叶宫为数不多的几个丫鬟侍从,再往内院走,宛贵人跪在正殿门口的碎石上奄奄一息,殿里皇后高坐,悠悠的喝着茶。
寒蝉连忙上前扶起宛贵人,冷冷的看着殿里的人。
“谁这么不知死活,将这贱人扶了起来?”堂上的人放下茶杯,气势汹汹的问道。
寒蝉示意一旁跪着的寻芳姑姑将宛贵人扶着,便进了正殿。
“原来是新封的瓍王妃,见到本宫为何不下跪。”魏聆藐视着眼前的人,正襟危坐。
寒蝉将手中的皇召令拿出,眼中满是压抑的怒火。
皇后魏聆看到那张令牌,气的手指捏着红漆木的椅子,怒不可遏。
“瓍王妃不会以为这张令牌就能救付千叶这个贱妇了吧。”皇后不屑的嗤笑。
“臣妾自是不敢拿这块令牌要挟皇后娘娘。”寒蝉捏紧了手指,“可是,皇后娘娘应该知道,这皇宫里八位皇子只有宛贵人的四皇子封了王分了封地和别苑,哪怕现在瓍王已经赋闲在家,这瓍王依然是瓍王,皇上可是一分没有贬低过他,皇后娘娘怎么知道宛贵人的死活皇上不关心。”
“你……。”皇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这付千叶以前确实是皇上心头最爱,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分了她的恩宠,皇上如今虽然凉着她,却不会不管她的。
“宛贵人出言不逊,既然罚她跪着忏悔,自然不用请太医,摆驾回宫。”皇后不甘的看着半死不活的宛贵人,甩袖而去。
皇后的仪仗潇潇而去,寒蝉忙把宛贵人抬去厢房,掀开她本就单薄的裙子,膝盖上一片淤紫还沁着血。
寒蝉咬着牙根,满腔的怒火。
“寻芳姑姑,怎么回事?”寒蝉看着一旁眼泪汪汪的寻芳。
“王妃那天走后,我便留心观察宛贵人的吃穿饮食,发现芯儿偷偷溜进了厨房,才抓到她在饭菜里放东西。”寻芳哽咽着,“由于没查出来有毒素,便只是将她罚出宫,下午皇后娘娘便来了,一进门便说我们贵人目中无人,故意怠慢皇后,藐视皇上,便让娘娘跪在碎石上,若不是王妃赶到,贵人怕是没了命了。”
寒蝉仔细看着宛贵人的伤,十分心疼。
“我刚刚激了皇后,她定会找皇上告黑状。”寒蝉说着翻看宛贵人的首饰,“我听说母亲与皇上是同一个师傅,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