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留香。
想起那夜她们圆房,他便没了好脸色,那夜他都没看清她的模样,只是外间把她夸的只应天上有,他却不知道怎么个美法,当然他也不在意她是美还是丑。
“这么说,王妃并非你心中所属。”年彻刚刚还一直暗淡的眼眸,发着光似的盯着越瓍,“若王爷你喜欢什么姑娘我给你寻来便是。”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的王妃,莫非你与她是旧识。”越瓍看着年彻压抑不住的开心,戏谑的说。
“北侯府在启明镇,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只是她一个毫无兵权的侯府的小姐,配瓍王你却是差了许多。”小二上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关了左右的几扇窗便退下了下去。
“侯府?我怎么不知道越国还有个侯爷。”驿路坐在二人中间很是诧异。
“不过很多年前的事情,北侯府你难道没听说过么?”越瓍说道。
“你说的就是那个曾经打过皇上的北候爷林海,他儿子不是失踪了之后他就告老还乡了吗?”驿路很是好奇越瓍怎么选的王妃“你这王妃选的不就是个摆设么”。
“如此才好。”越瓍瞄着年彻淡然的说道。
年彻听到此话,气的手一抖,酒洒落了些许,越瓍默默地看在眼里。
“我就说你这当和尚的命,心思里根本没有女人。”路驿一拍桌子,手一摊。
越瓍和年彻看着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三人中怕是最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怕就是驿路了,居然说别人和尚的命。
“之前跟年将军说的,考虑的如何了。”越瓍的寒毒虽是去了,一阵阵的寒风还是让他觉得骨头里冷的刺骨,他又紧了紧衣服将手放在袖中。
“我只要你允我一事。”年彻抬起头,红润的嘴轻抿着,炯炯有神的眼神里全是真切。
“什么事?”越瓍看着眼前英气卓绝的年彻,心里没来由的厌倦这具畏寒的身体。
“我只要王爷允诺在此事后称瓍王妃病故。”年彻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的靠在梨花木制作的椅背,“然后把他送到我的府邸。”
“你不是不认识林若水么?”越瓍意有所指的问。
“我不过是爱慕世人所说的仙人之貌而已。”年彻说的也随意,似是说的真心话。
一曲唱罢,房里悄无声息,路驿在一旁惊的刚夹的菜都掉了一地,他没有幻听吧。
高台上的歌女见气氛冷峻,也都默默地不敢询问下一曲唱什么。
越瓍深深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睑轻微的跳动,俊秀苍白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过了不一会儿,越瓍将冰冷的手举起来,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
“你若此生只要林若水一个女人,我便应你所求。”越瓍的眼中似无星的夜,黑的纯粹。
“喂喂喂,你们这是在干嘛。”驿路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啪的一身脆响。
“好。”年彻干脆利落的一句话。
刚刚和染月从宫里出来,嘴里还吃着桂花糕的寒蝉,就这样被卖了。
“你们疯了吗?年大将军,你的未婚妻也不要了吗?”驿路一脸的不可思议。
然而他们不知道有一天他们今天的行为会在以后带来什么后果。
寒蝉要回府两日,等着后日的秋围。
从令人压抑的宫里出来,寒蝉迫不及待要回去蝉月阁,换上她自己的衣服活动活动胫骨。
这蝉月阁什么都好,就是这门口的梧桐树,怎么秃了这么多。
寒蝉见一旁的听蝉苑没有暗卫守着,两下翻过墙,便隐入了瓍王的房间。
刚进房间,便被房间正中的一幅画吸引了,画上的人一袭白衣蒙着面纱,一双眼……,咦!寒蝉心想这眼睛怎么这么像我。
“平时装的那么不待见我,如今却偷摸着画我,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寒蝉来回的打量这幅画,只是他什么时候见过我穿这身衣服的?
画的可真好,比寒冬牧那个画痴画的还好。我一定要让他看看他不给我作画,多的是比他画的好的人想画我,心想着便把画取了下来细细的收好放进背囊。
寒蝉转了一圈实在是没找到任何一点关于临雪渊的东西,便兴致缺缺的走出了房间。
围着王妃转了一圈,才发现这王府可真大,得有五个太子宫那么大,是说太子看他如眼中钉肉中刺,宛贵人沦落如此了魏皇后还要踩她一脚,这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想着要熬到年终才能看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