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生信了,童飞的眼睛自己是见识过的,柱子的鼻子没听说过,大牙也没必要说谎,都是宝贝啊!
“春妮呢?你们四个从小在一起,春妮就没什么厉害的地方”?
“队长,有,我不敢说,春妮会揍我的,我不敢还手,还手童飞哥会揍我”。
“行了,我不问了,好好警戒啊!把耳朵支愣起来”。
“队长放心吧!关系到一百多人的安全,我们知道轻重,不会懈怠的”。
王寒生离开了警戒哨,在草丛里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还要去后面看一看,后面虽然全是悬崖峭壁,但不排除有人能爬上来,一个警戒小组完全可以警戒周边,哪里有人爬上来也逃不过警戒小组的眼睛或者耳朵。
“口令”?
“黄河!回令”?
“泰山”。
“队长,你怎么来了”?
狙击手春妮,好熟悉的台词。王寒生一直想给春妮调整位置,姑娘家家的,不太适合做狙击手,跟着自己学点医疗技能是最好的,但春妮死不同意,亲娘劝不动,亲哥劝不动,恋人关系的柱子也劝不动。
劝急眼了还和柱子比了枪法,结果完胜了柱子,要知道几个月前柱子还是枪法第三,仅次于队长和吴排长的,不是柱子退步了,是春妮进步太快了,上次比赛得到了狙击枪,春妮好像找到了比哥哥和柱子更重要的东西,哥哥救出来了,柱子也不会跑,但枪法练不好,狙击枪会收回去的。
王寒生调整了心绪,自然的问道:
“春妮,怎么样?困不困”?
“队长,精神着呢?一会我哥他们就来接班了,不耽误睡觉”。
“对了,许小文,你不是要问队长事么?怎么队长来了不说话了”。
许小文是春妮的副射手,年龄最小,只比小桂子大三天,春妮成了狙击手,副射手的配对让王寒生有些头疼,想让她给柱子做副射手,春妮死活不同意,想让柱子给春妮做副射手,柱子又来了脾气,无奈只能从下一轮狙击手中挑了个年龄最小的,半大孩子啥都不懂,但枪法奇好,属于备用狙击手里面的佼佼者。
“小文,有什么问题啊?别吞吞吐吐的,有事赶紧说”。
“队长,是这样的,我身上不是有安家费么?我家就在北面的小窑村,离这里只有十多里路,我想有机会能不能把安家费送回家里去”。
“可以啊!不过现在不行,再过几天,等一切安顿好了,我陪你走一趟”。
“谢谢队长,我知道纪律,我也不回家,晚上把钱扔回家里就行,带个纸条,就说我当兵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了”。
“家里都有谁啊”?
“爹娘,哥哥,我哥哥也不在家,他去年参加了队伍,跟着晋绥军撤退了,一直没有消息”。
“那你怎么被抓去西山煤矿的,当时为什么不回家跟着我们啊”?
“队长,秦大哥对我很好的,当时起义的时候,看我小没通知我,但我最后报名了,决定跟着你走,你可能不知道,我当时也病了,饿病的,起义前一晚上没完成任务,如果没有起义,第二晚上矿警会把我抽死的,既然捡了一条命,这条命就是队长的了,我只要让爹娘安心就好,留在村子里也不安全,鬼子在平原地区不好下手抓人,来山里可没什么顾忌,除了老人孩子,青壮全部抓走了,年轻女人也不安全,跑晚了也会被抓走的”。
王寒生沉默了,小文和春妮也沉默了,前面三十米处的两个特战队员一直没说话,估计心里也不好受。
“放心吧!过几天我陪你回趟家,好好训练,下次我再去搞一批狙击枪,给你发一支,拿着它打鬼子,想爆谁的头就爆谁的头”。
许小文立即来了精神。
“队长,说准了啊!我可天天盼着呢?春妮姐姐小气的很,狙击枪从来不让我摸”。
半大孩子,还:()抗战从濒死的大同煤矿工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