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
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余沧海、闻先生、何三七等也都降阶相迎。
其中余沧海心怀鬼胎,寻思:“华山掌门亲自到此,谅那刘正风也没这般大的面子,必是为我而来。他五岳剑派虽然人多势众,我青城派可也不是好惹的,岳不群倘若口出不逊之言,我先问他令狐冲嫖妓宿娼,是甚么行径。当真说翻了脸,也只好动手。”
陈昭和诸位大佬打过招呼之后,最后见到余沧海,直接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笑道:“余观主,多年不见,你的事业越做越大了,都冲出三峡,走向福建了。我来给你引见一个人,平之,过来。”
余沧海暗道:“这岳不群果然没安好心。”急忙运功,想要摆脱岳不群的束缚。
哪知道这一运功,顿时觉得自己手腕如被铁箍一般握住,根本挣脱不得,当即骇然。
“是!师父。”林平之从他身后闪出,向陈昭施礼之后,怒视余沧海。
陈昭不等余沧海说话,笑道:“余观主,听闻你为了夺取辟邪剑谱,囚禁了林震南夫妇,岳某就以为不妥,有失你青城派名门之风,如今凑巧,林震南之子林平之已经拜我为师,入我华山派门下,看在岳某的面子上,把林震南夫妇放了,让他一家三口团聚,你看如何?”
余沧海没有答话,拼命运转内力,想要挣脱陈昭的控制,可是他使出全身功力,却是难以挣脱,一时间,一张脸憋得通红。
林平之看着余沧海的表情,知道师父正以无上神通对付余沧海,心中不由得大畅,对陈昭的崇敬更加深了几分,只是他也知道,这周围都是前辈高人,轮不到他说话。
刘正风在一旁看着,眼见不对,急忙上前说项。
“岳师兄,今日是我金盆洗手之日,你和余观主都是远来是客,不必伤了和气,有什么事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陈昭正色道:“刘贤弟有所不知,余沧海囚禁了我弟子的亲生父母,已经伤了我华山派的和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余沧海若今日不放了我弟子的家人,我便只好以直报怨了!这可是圣人教诲,君子当奉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