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依旧面色如常。
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林某无能,不能练成先祖武功,遭到青城派灭门,所幸妻儿无恙,现在只能托庇于华山门下,只盼着平之跟着岳掌门认真学武,刻苦不坠,早日练成上乘武功,不坠了华山派的威风就是。”
“林总镖头客气了。”陈昭怎么会不清楚林震南的心思,却也只是随着他说道:“华山派创派二百多年,一向是行侠仗义,不群一心想着光大门楣,平之根骨不错,只要用心钻研,日后必成一代高手,说不定我华山派,还需要平之维护。”
林平之忙道:‘弟子定然不辜师父所望。’
“好好好!这件事算是说开了。”陈昭捋须笑道。
他当着宁中则、令狐冲的面,把这件秘闻说给林氏父子听,其实就是想告诉在场的几位,他岳不群对辟邪剑谱,没有觊觎之心。
因为这则故事当中,华山派前辈得到这套武功的方式很不光彩,林远图的法子虽然也上不了台面,但他毕竟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
莆田少林寺都不追究,华山派自然也没资格追究。
那几十年后,岳不群也自然不会对《辟邪剑谱》有兴趣。
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这个故事。
只要这几位明白了这个道理,江湖上的风言风语,自不必在乎。
日后有人当着令狐冲或者林平之的面说他岳不群的坏话,这两弟子也一定会以为对方挑拨离间。
解决完此事,陈昭才对着令狐冲道:“冲儿,你身上伤势已经痊愈,该对你的错误进行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