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说:有“神经病着陆”这种着陆方式吗?
飞船指挥官说:长官的指令就是指示,长官叫我们撞墙,我们就撞墙。
戈尔说: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这个世界真的病了吗?
飞船指挥官说:长官,你没病,是我们病了。
戈尔说:我知道自己有病,你们不过是被传染了。
阿古特卓金说:我只见过抢金币的人,没有见过抢着病的人,看来还真是病,真是长见识。
飞船安全着陆,地面上全是士兵,仿佛如临大敌,阿古特卓金说:欢迎用得着这么多的士兵吗?
飞船上,阿古特卓金身边的士兵前后左右的把阿古特卓金护着,阿古特卓金说:难不成这么多的士兵都是奔着我来的吗?我是魔鬼吗?用得着你们这样夸张?
阿古特卓金发现根本没有人听他解释,他就从一个监狱到了另一个监狱。
戈尔在地下王殿遇到了古特奥西斯和索拉索。
古特奥西斯对戈尔说:难道自毁真的把阿古特卓金变成了白痴吗?
戈尔对古特奥西斯说:看起来,是白痴,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你们都看见了,其实,他已经死了,死在我们的面前,我们都亲眼看见了他的尸体,可他又出现了,就像是魔术的大变活人,是魔法吗?我没见过这样的魔法。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和理解。包括刚才在天空中,飞船突然的就失去了控制,我不敢确定阿古特卓金是不是已经在我们的操控之中。
索拉索说:每一次的错误,都是正确的开始,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试下去呢?至少,现在他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倒要看看,阿古特卓金和艾米丽娜公主的相遇,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世界总是让我们充满了好奇。未来,是什么?未来,就是让我们永远不知道它会发生什么。未来的魅力,就是让你有永远的期待。
索拉索打开了幽灵镜,幽灵镜中出现了地下监狱的牢房,阿古特卓金被士兵送进了艾米丽娜公主的牢房。
艾米丽娜看着阿古特卓金,说:你是一个男人,你怎么可以到我这里来呢?你是谁呀?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你是谁呀?我不知道啊,不是我愿意来的,是士兵逼着我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让我来做什么。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可是,怎么看起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对你的脸,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我也是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可是,你是谁呢?
艾米丽娜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可是,怎么,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艾米丽娜看着阿古特卓金,阿古特卓金看着艾米丽娜,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看着另一个陌生人。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呢?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我也想离开啊,可是,那些士兵为什么非要把我弄到这里来呢?我也想不明白这事。每个人都在说病的事,你说我病,我说你病,还争着病,真是看不明白这个世界。哦,我想起来了,他们是不是认为你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所以让我过来看看呢?这样想,就觉得合理了,也就解释得通了,要不这样想,我为什么来这里呢?怎么想,怎么不明白。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你也认为我漂亮吗?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当然。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毒妇呢?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毒妇?毒妇是一个什么意思呢?毒妇是不是对漂亮的另一种表述呢?比如说冬天,有人偏不说冬天,说寒冷,说寒雪,说冰冷,但本质上都是对冬天的另一种表述。所以,我认为,他们说你是毒妇,就是说你漂亮。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可能吧,这样说:也算是解释得是通。我记住了,漂亮,就等于毒妇。
戈尔看着幽灵镜,说:真是太残酷了,我曾经设想过他们相见的很多种场面,但仍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传说他们曾经是那么相爱的一对神仙伴侣,相伴相携的爱人,可,你看看他们,就像是两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残酷得我都想落泪了。
古特奥西斯说:唉,还真是有一种特别心痛的感觉。这样的生命是多么的不真实,可它就发生在我们的面前,又是那样的真实,生命是如此的无常,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索拉索说:我怎么又有了一种想